不喜歡的人，也不願意跟著晴川受苦，晴川雖然不知道若曦受苦的原因，若曦卻應該是能想到的，這麼多年在浣衣局的日子，她怕是早已想清了晴川在四爺府的意義。

“第三便是你跟了皇上，和晴川平起平坐。”

讓若曦自己選擇之後，我便離開了御茶房，這裡的茶香雖好，卻不適宜久待，晴川過了會兒也走了出來，不知道和若曦說了什麼，眼眶紅紅的。

“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嗎？若曦她……”

晴川想跟我求情，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之後她就收了口。等到選了秀女之後，她就會知道什麼叫做自顧不暇了，四爺留著她自有留著她的用處，但卻不會因為她放過若曦。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死。死人永遠是最讓人安心的，你說呢？”

選秀女的事情雖然是由太后組織的，但我身為皇后自然免不了要幫忙，臨近最後的關頭太后卻又病了起來，為皇上選秀女的事情便由我一手操辦，人選也由我先過目然後交給太后檢視，最後交由皇上做決定。

秀女們一個一個都很水靈，也很年輕，等到下面層層把關篩選過來，到了我手裡的名單自然都是出挑的美人。家世和品行都是要考慮的方面，美不美倒在其次，男人的口味總是多變的。

和皇上坐在一起看著秀女們各樣的臉孔，我有一種其實是在挑兒媳婦的感覺，清朝女人還真是沒有地位，就像是挑柿子一樣在這裡被紫禁城最高的掌權者挑挑揀揀。

這一回我又有了認識的人，那就是甄遠道的女兒甄嬛，因為一開始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個世界，所以看名單看到的時候我也沒有在意，在聽到她用詩經裡的話詮釋自己名字引起皇上興趣的時候，我才有些無奈地想起了她究竟是誰。

《後宮？甄嬛傳》雖然被拍成了電視劇，但是因為集數太長我沒有去看，以前倒是看過它的小說，宮鬥到令人蛋疼的地步。跟它比起來，於麻麻的劇情簡直就是弱爆了。

這一次選秀收穫頗豐，知州武柱國之女武氏被封為寧貴人，杜氏因為生得極為美豔再加上爹是一品大員直接被封為雲嬪，雲嬪我倒是記得，《宮鎖珠簾》一開場的時候她就很是受寵，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也都跟她脫不開關係。

甄嬛和眉莊被封為莞常在和沈貴人，除此之外秀女之中還有幾人被封為郭常在、安貴人和婉貴人。

後宮之中的人一多，最擔心的倒是年妃，雲嬪生得比她美，家世又很好，再加上她很年輕又會魅惑人，初入宮沒有多少日子便獲得聖寵，比之年妃之前更盛。

若曦最後還是做了選擇，她選擇了待在晴川身邊侍候，我倒有些失望她沒有選擇跟著四爺，不過想想我若站在她的立場上，只怕也是很難抉擇，我給她的選擇不管哪一個都討不了好，甚至於害人害己，若曦最終選擇了讓自己最苦的一條道路，但其實第二個選擇和第三個選擇是差不多的。

“今兒個是十五，怎麼宮裡燈點得這麼少？”

四爺，哦不現在要稱呼他為皇上了，皇上來到坤寧宮的時候我熄掉了一些燈正打算就寢，倒是忘記了今天是十五。作為皇后，初一和十五皇上都要到她的宮裡來，這是祖制不可破，想到半個月只見他來過一次，我這心裡也堵得慌。

“臣妾過日子過昏了頭，請皇上責罰。”

我跪下給他請安，跪得太急聲音很是清脆，四爺嚇了一跳連忙將我扶起，我一個忍不住淚就流了出來，被他打橫抱起的時候淚水職也止不住。

“朕的好貞兒，這段日子委屈你了，不哭好不好？你這一哭朕也心疼了。皇額娘和你為了選秀女的事情操了這麼多心，我總得挨個先寵幸一遍，摸摸她們的底。”

將我放到床上之後，四爺難得地說了很多話來哄我，手上的動作也輕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