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壓的佈滿了螻蛄,這些螻蛄黑色棕色皆有,用的背生長翅,大得驚人,體形長短都在三四厘米左方,一隻挨著一隻,密密麻麻的間不容髮,成千上萬地數量將整個雜草叢中都蓋住了,這些螻蛄恐怕是受到了汙水中某些成份的刺激,不僅體形比普通的大了一半,它們還能夠靠著互相啃噬同伴的屍體,以及這裡的蜉蝣生物和潮蟲等生物維持生命。這些螻蛄原本潛伏不動,慢慢的互相咬噬,此時有一小部分受到我國腳步聲的驚動,它們立刻快速躥動起來,一瞬間就產生了連鎖反應,整片雜草叢中的螻蛄好像沸騰的開水,沒頭沒腦地到處衝撞逃竄,草叢下面變成了流轉的黑潮。
“這裡怎麼會這種東西?”螻蛄,我們北方人稱它為拉拉蛄。是我們老家在夏日裡最常見的一種昆蟲。小的時候,我經常抓它們餵雞吃。雞吃了它,不僅生蛋產量高,個頭也大。而且螻蛄還是一種可以用來換錢的中草藥。
農村的孩子都知道,螻蛄一般於夜間活動,但氣溫適宜時,白天也可活動,土壤相對溼。華北螻蛄為害最重。土壤乾旱時活動少,為害輕。成蟲有趨光性。夏秋兩季,夜晚可用燈光誘到大量螻蛄。螻蛄能倒退疾走,在穴內尤其如此。成蟲和若蟲均善游泳,母蟲有護卵哺幼習性。若蟲至4齡期方可獨立活動。螻蛄的發生與環境有密切關係,常棲息於平原、輕鹽鹼地以及沿河、臨海、近湖等低溼地帶,特別是砂壤土和多腐殖質的地區。
螻蛄躥得極快,好在它不往人身上爬。我一工兵剷下去,至於可以拍死二三十隻。好在這東西不咬人,不過密密麻麻的螻蛄,多看一眼,也一樣令人噁心。走在最後我前邊的夢麗,或許不願意踩死腳下的螻蛄,還是噁心這東西,幾步行走中的她,儘可能的挑選腳下沒有螻蛄躥過來的地方走。一隻剛想落腳的她,猛的又抬了起來。誰知另一腳沒配合好,腳底下一滑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淤泥之中。若是這樣的方式滑倒在地,相信她一定會壓在幾百支螻蛄身上,或許會令她噁心一輩子。也就在此時,手疾眼快的我,上前一把摟住了的夢麗。
驚嚇中的夢麗,嚇得是當即花容失色,正好被我輕輕託了把她的腰際。如此一來,她也倖免倒入地面。可這個踉蹌,使夢麗摔下的衝擊力也小了許多,剛好輕柔地落在我懷中。我們兩人抱個正著。
溫香軟抱,淡淡的清純香味竄入我的鼻中。與羅圓圓那豐腴嫵媚的嬌軀。正處在成熟期的夢麗,其身體猶如一朵剛剛開始綻放的新嫩牡丹花。雍容華貴不足,卻是別有一番青青澀澀的滋味。只是,讓我尷尬不止。夢麗剛剛落下的時候,加支我上前一扶。她的一隻手剛好搭在了我的胯下。在她萬分緊張之餘,更是下意識的一把抓個正著。本來這也沒什麼,但偏生不巧的是,剛剛一會會之前,剛被夢麗無意中挑逗了一把,勾出的慾火還沒消散,自家二弟還處於開心狀態。
“謝謝……”還沒站穩的夢麗,壓低著聲音輕嗔不止,臉漲得通紅。
或許各人都在看著一腳踩下去能踩死幾支螻蛄,誰也沒在意剛才發生的這一幕。摟住夢麗跌倒那一剎那間,伸出去的手,給我的感覺應該是觸控到了夢麗的Ru房上。
這才引出了重新站好微微一楞中夢麗的謝意。鬆開手的我,也令夢麗有些臉紅尷尬。漸漸緩過神來、亦是一瞬不逝的注視著我那對深邃而有些混亂的眼眸。頓了一下,才輕聲道:“螻蛄並不嚇人,只是太多了,就會給人一種生畏感。”
“是這樣,”點點頭的我,下意識拿出煙點上了一支,心中苦笑,以前的人生充滿著無數艱辛和困苦。然而有一點卻是不錯的,那就是除了極少數狀況,向來很少在某個固定女人身上停留的我。即便是心動了,意動了。我也會主動遠離能夠令自己心動的女人。那個時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鄉下人。享受著人生,卻從來不曾為人生而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