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杯。這懷酒剛一下肚,楊大京那邊又靜靜地給斟上滿滿一杯。
我不知道楊大京想做什麼,但是見楊大京此時雖然有些醉意,但做事似乎還很清醒。便也沒阻止,只是默默的坐在他身旁。
都說人窮智短,本不能喝酒的我,不知道是喝了這麼多白酒的緣故,還是情緒上的問題。此時的嗓子,有些撕裂般的沙啞,尊稱也不叫的道了一句:“最後一杯,這酒的味道,比農藥好不到那去。”
溫柔的夜風徐徐吹來,細細地蟲鳴低低地響著。鬧夠了也喝夠了,楊大京清了一下嗓子,壓低聲音說:“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咱是不是也該休息了?明天一早還得上路呢。”
一回到車上的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蒼白的臉頰上,滾下了汗珠,令羅圓圓這才知道我是真的喝醉了,忙不迭拉住了我的胳膊,柔聲瞞怨道:“你也真是的,不能喝就別喝嗎。”
勉勉強強把窗戶開啟的我,點上了一支菸。敲了敲腦袋有些納悶道:“不給他點面子,似乎情理上有些說不過去,我不想令他尷尬。”
羅圓圓很嚴肅的看著我,語氣也是十分嚴肅道:“高進寶,你們是不是真的準備盜墓吧?”
“哪有的事,”品味著羅圓圓的複雜眼神和輕柔言語,我立即是隱約產生了不好的預威。特有的敏銳直覺告訴我,羅圓圓開始對我們的行動,產生了懷疑:“要盜墓也得選擇這我老家或河南。楊大哥要去古樓蘭,想盜墓也得有機會。那古樓蘭,誰不知道是沙漠地帶。”
“狗屁,”或許是羅圓圓聽到了我那充滿反駁的語氣,反而更是不屑。臉忽然看著我問道:“你老家有什麼?不就那一片的高力墳嗎?河南和這陝西兩地,才是盜墓賊最集中的地方。每年都有十幾起古墓被盜挖。”
“圓圓姐,你看我們幾個哪個像盜墓賊?”我深嘆了一口氣,先是微微愣了愣,本來就不甚好看的臉色,剎那間陰沉了起來:“如果楊大哥他們是盜墓賊,那夢麗可是公安局的法醫,怎麼可能也來參與盜墓?一但被公安局抓到,知法犯法,那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羅圓圓一愣,沒想到我這個看似還沒長成熟的人,認真起來的眼神這麼凌厲。也不甘示弱道:“法醫又怎麼樣?這年頭警匪同流合汙的案件還少了嗎?”
見羅圓圓滿臉不屑。苦笑一下的我,頓了一下,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集中了起來:“羅老師,你說得不錯。可你也不能因一兩個案件,打擊一大片吧?”
“什麼叫打擊一大片?”羅圓圓也忍不住心中一凌,秀眉一軒。但是多年來教師職業陪養成的傲氣,卻讓她不容退讓,好不容易宣洩掉一點的怒氣,又是蹭蹭蹭的往上冒:“我告訴你高進寶,你們最好不要在河南和這陝西兩地的地盤上打盜墓的主義。聽說這兩地一些大點的盜墓分子,不僅敢持槍與公安機關公開對抗。團伙之間為盜墓的爭鬥,同樣也會使用武力解決。”
“圓圓姐,你說的太對了,”大齡女人的脾氣一般都不好,這點我自然深有體會。然而,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老師羅圓圓的脾氣會暴躁到難以想象的程度道:“別看楊大哥頭腦簡單四枝發達,其實他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楊大哥根本就沒有想過在河南和這陝西兩地的地盤上實施盜墓。”
聽我這麼解釋,琢磨片刻的羅圓圓臉一下子苦笑了起來。臉頰微微詫紅的她,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紅,還是受了什麼其他的刺激。又好笑又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道:“那夢麗跟你們來,是啥意思?”
“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