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人生死。
只是曾經的宣判者,如今也躺在了那張冰冷陰森的手術檯上,生死未卜。
生命真是一場奇妙的迴圈。
白夜低著頭,慢吞吞地蹲下,靜靜地看著自己被包紮成一個大筒子的左手。
真醜,如果是海德里希的話,一定會搞更漂亮,那個男人一向不能容忍任何瑕疵。
“白夜,海德里希出來了,要不要去看看?”白狼向來帶著囂張不羈味道的聲音難得地帶了一絲沉靜的味道。
“不了,我還要去換藥。”白夜哼了聲,扶著牆壁慢慢站起來,抖了抖有些發麻的腿,向換藥室走去。
“醫生說,海德里希……”
“我才休息了一夜,而在這裡站了一整天,那傢伙卻在手術檯上睡著整整兩天多……終於完事了,我換完藥,也得去睡一覺,累死了。”白夜嘟噥著。
“夜。”
“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