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地擔負起歷史和偉大的祖國賊予軍人的使命,在敵人的屍山血海上建立新的抗勳。”
最後奧斯卡衝哥哥攤開手,“軍部的作戰動員令就是這麼說的。”
費戈聳了聳肩,他對近衛軍那一套說辭一點都不感興趣。“考慮好了嗎?怎麼安置薩沙和你的那位妻子?”
奧斯卡嘆息了一聲,“國人會用看待怪物的眼光盯著阿赫拉伊娜,我不會帶她回泰坦。至於薩沙……我還沒想好呢!”
“你去問問薩沙不就得了嗎?”費戈沒好氣地打量著小弟弟,“不是我說你,你在對待女人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優柔寡斷。”
“是嗎?”奧斯卡從浴池中坐了起來,“有那麼糟糕?”
費戈點點頭,“是的!糟糕透了!”
奧斯卡只得苦笑,“我不放心,可怎麼說呢““我怕薩沙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我的天!她的心理年齡竟然水遠停留在我剛剛認識她的時候!”
費戈抓住弟弟的手臂,“不管怎麼說,薩沙已經是你的妻子,不管你面對怎樣的情況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這是你的責任,也是家族賦予你的使命!”
“我知道……”奧斯卡不斷點頭,但他突然出神地盯著水面,水面上浮現出阿萊尼斯的面孔。
“我決定了……”安魯的家長突然撇開頭,他那位即將成為女皇的妻子立刻在水面上消失無蹤。
“決定什麼?”費戈擔心地打量著小弟弟。
“我決定……與教庭攤牌!而且必須是儘快!”
“為什麼?這得慢慢來,我們商量好了的!”費戈也坐了起來,事情說到這裡就必須認真對待了。
奧斯卡揮退了浴室中地侍女。他專注地思考著整件事地可行性。
最後他終於把前後的思路金部理順好了。
“費戈,我們都應該看到!安納托利亞大平原上的一系列勝利雖然出於騎士們的忘我作戰,可你仔細想想,有多少人向騎士團捐款捐物,有多少西方誌願者加入我們的隊伍,從799年發動東征的時候開始計算,向家族宣誓效忠的騎士已由最初的四十餘萬上開為今世今日的五十六萬!你覺得……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今日地局面?”
費戈仔細想了想,他不得不承認……“是教廷發動了整個神教世界!”
“沒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教廷為東征投入了大量的物力和財力!而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也不是傻瓜。他不會白白為我們送來這些戰爭資源和強勢的宣傳鼓動。”
“你到底想說什麼?”費戈眯起了眼睛,他知道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不是傻瓜,所以才將最後的讀判拖延至今。
奧斯卡指了指西方,“那裡……西方王國聯盟正在發動針對泰坦的巨大攻勢,而都林的皇儲始終得不到教廷的回應。”
“你是說……是教廷促成這一切?”費戈瞪大眼睛。
奧斯卡點了點頭,“不管教廷在為西方王國聯盟擔任什麼樣地角色,他在孤立莫瑞塞特皇室卻是事實,他在對我地妻子施加壓力!”
“這與咱們有什麼關係?”費戈嗤之以鼻地別開頭。他可管不了都林地事情。
奧斯卡望向浴室的天花板。那裡有精美的雕塑和鑲嵌金飾的瓷磚。
“我相信……我們若不與教廷達成令拉德里耶六世滿意的協議。他就會將泰坦新皇的加冕典禮無限期地拖延下去,就像我們對他做的一樣。”奧斯卡收回目光,他再次轉向哥哥。
“可現在的關錠問題就是,阿萊尼斯只有獲得神明授予的冠冕,她才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泰坦皇帝,而在這之前。西方王國聯盟確實具有對她的身份進行挑戰和質疑的權利,畢竟他們擁有兩位曾經的泰坦公主。這兩位公主的丈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