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休息?”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瞪圓了眼睛,他一把撇開手上地信紙,一旁的盧卡斯迪亞巴克爾子爵連忙從地上揀起信件。這是南方集團軍群總司令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將派人送來地親筆信——丟不得!
“我的殿下!尤金將軍要是不想休息的話……”
“叫他算了吧!”奧斯卡用咆哮打斷軍情分析處長,“不想休息?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生病的時候就好好休息。現在我把阿貝西亞派過去了,他反倒喊著復出!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著要拆我的臺嗎?”
“您先別發火!”盧卡斯一邊說一邊示意門外地侍從們把殿下的冰熊沙發抬了進來:“我的殿下,您總得考慮一下尤金將軍為什麼一直跟您唱反調,他這樣做總是有目的的!”
“他有什麼目的?”奧斯卡一屁股坐倒在他的冰熊沙發上,好在科寶,貝格尼的製造工藝仍能承受泰坦攝政王的體重。“他的目地無非就是為了繼續把持南方軍。我不會讓他如願!這個老傢伙要是把我逼急了……““殿下!殿下……”軍情分析處長連忙叫停,“我的殿下,您千萬彆著急,事情還不到那個地步!您應該再往更深的層面想一想!”
奧斯卡喘了幾口氣,他確實開始琢磨,而且他一直知道自己對尤金將軍地認識是非常武斷的,從南方集團軍群總司令一貫表現出的人格來看,這位老將軍的方方面面都可以作為泰坦軍人地楷模,他不會做出固執己見把持軍權那樣的事情。
“如果是您或是間接由岡多勒·阿貝西亞上將還有達答拉斯皮切中將執掌南方軍,您猜那些一直對您有所不滿的南方貴族會怎麼看待這件事?”盧卡斯笑眯眯的。他在盡力開導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最高統帥。
奧斯卡緩緩點頭,事情還是很好理解的:
“那些貴族會發瘋,有五省近衛軍站在我背後。任他們興風作浪也收不到效果,反倒會害了自家性命!”
“沒錯殿下!一點也沒錯!”盧卡斯終於笑了起來,“想通這個關節就不難理解尤金上將與您的……鬥爭!其實尤金將軍是在一定程度上維護南方政局的平穩,他掌握軍隊。站在中間,不向任何一方傾斜,這對南方貴族沒有壞處,對您也不失為一種好處!”
“對我有好處?”攝政王皺起眉頭。
“反咬主人的狗不是沒有,但都是在被主人逼急了的時候!”軍情分析處長陰惻惻地說:“如果您掌握了南方軍,南方貴族必定以為大限已到,他們會在大難臨頭之前放手一搏!尤金將軍怕的就是這個!”
“難道要我向尤金道謝嗎?”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挑釁似地瞪著大學畢業生,但他的語氣已經軟弱下來:“再說……再說尤金完全可以事先向我說明這一點!可他沒有,反倒讓誤會越來越深!”
盧卡斯無可奈何地攤開手,“您應該看得到,這正是尤金將軍的可貴之處!他沒有知會您,也沒有和抱成團的南方貴族打交道,所以兩方人馬只能在南方地界上持續觀望,而我們在這段時間內已經掌握了主動,我覺得現在的局勢有一多半都是尤金將軍的不戰之功!”
“你是不是看上了尤金將軍家的女兒?”攝政王有些狐疑地打量著自己的心腹愛將。
“我可沒有!”盧卡斯連連擺手,“就事論事而已!如果您一味催逼尤金將軍……說真的殿下,這會在南方軍內引起部分官兵的強烈反彈,咱們得不償失。”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不那種氣量狹小的王者:
“哦啦……囑人給尤金上將送封信吧!就說……閣下用心良苦,攝政王感恩戴德……剩下的你自己去編,我是說不出口了!”
盧卡斯只得苦笑,這就是所謂的給主人擦屁股。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