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刺劍從手中滑落,大理石的地板發出一聲無奈的呻吟。
奧斯卡剛剛用兩條腿和一隻手就將自己固定在進門處的房頂上,“兩個!”少年跳落到地面,隨之落下來的還有一具沉重的屍體。奧斯卡調整了一下呼吸,很顯然,剛剛他的一系列殺人動作並不輕鬆。
少年揀起了刺客遺落的刺劍,他仔細的審視了一遍刺劍的紋理,除了知道這是把好劍之外他沒有看出任何線索,奧斯卡搖了搖頭,自己的舉動無疑是多餘的,這些傢伙無論怎麼看都是一些極為專業的殺手,從他們的身上根本就不會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奧斯卡實在想不出有誰這麼希望自己死掉。
能夠使用4·2公斤重型弓弩的人不是箭術高手就是大力士,博納爾作為紅火刺客團的狙擊手,他可以驕傲的宣稱,他的攻擊從來沒有落空過,不過很明顯,這個紀錄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就在剛剛,他認為的十拿九穩的一箭竟然被一個傢伙用匕首擊飛了出去,博納爾知道,這次的任務已經無法善了了,對方的保鏢顯然並不是一個落魄的鄉下騎士,因為一個鄉下騎士沒有理由能夠擊落聖騎士發出的勁箭。
博納爾突然感到自己有些愚蠢,一個親王怎麼會使用一個落魄的鄉下騎士充當自己的保鏢呢?想到這裡這位殺手頭子終於承認自己犯下了嚴重的錯誤,他不應該在對目標的實力沒有作出正確判斷的時候就發動攻擊。可是現在情況似乎還沒那麼糟,也許那位小親王已經被自己的手下解決了。
博納爾此時正與團中的另兩名刺客埋伏在一個大房間,這個房間位於宮殿二層的中段,而且,博納爾敞開了房間的大門,他知道,那個保鏢一定會尾隨而來,那麼自己的弩箭沒有理由再次落空。
暴雪並不知道刺客團的頭子在想些什麼,他此時就在這個房間的門口,他的身體緊貼著牆壁。保爾的臉上還是那樣一副討人厭的笑容,他才不會那麼傻呢,使弓箭的狙擊手他見多了,儘管剛剛那個傢伙確實有著嚇人的本事,但保爾覺得,那不過是嚇人罷了。
殺手之王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房門,他沒有任何必要冒險闖進去,再說他並不知道里面的結構是怎樣的,不過裡面那些傢伙似乎並不樂意走出來,那麼進入一間房間可以有很多方式,而保爾認為,敲門是最合理的一種。
作為一名馬伕,昔日的波西斯將軍、最高段的彎刀武士渥薩卡·穆罕目德先生無疑是非常稱職的,他駕馭的那四匹怪獸一樣的雷述爾巨馬已經被清洗得“冉冉升輝”。當他帶著它們出現在首都大街上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會對這些完美的“猛獸”行注目禮,這時的渥薩卡是非常驕傲的,他已經把這四個小傢伙當作是自己的子女。
親王殿下的馬車就停在肯辛特宮宮前廣場的走道上,此時的渥薩卡正望著面前這座巍峨肅穆的宮殿發呆,他藉著陽光的反射看到了宮殿的窗戶裡面一閃而過的黑影,見多識廣的將軍自然清楚那些黑影意味著什麼。
馬伕嘆了口氣,他本來希望能夠保持沉默,可是那些傢伙似乎忽略了他的存在,至今仍然沒有人願意跟他打個招呼,渥薩卡·穆罕目德登上了馬車中自己的位置,就在他座位下面的暗格裡有一把異常鋒利的彎刀,那是小親王的父親在這位馬伕出獄時送給他的禮物。
渥薩卡·穆罕目德取出了彎刀,他將刀柄高高的揚起,然後迅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波西斯武士通常利用這個動作來稟告他們心中的神明——戰鬥即將開始。
暴雪縮在房間門口,他小心的伸出手,然後輕輕的敲了兩下門,“有人在嗎?”
博納爾,這個殺手頭子突然感到一絲無奈,自己需要回答嗎?
“喂!沒人應的話我就走了。”暴雪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又敲了一下門。
此時的博納爾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