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愛侶雙方的一種連線嗎?阿卡可以為她地孩子爭取到……”
“你確實不懂!”安東妮·霍曼伯爵夫人打斷了女皇陛下的話,她臉上地與世無爭已經被擔心完全取代了。
“你相信嗎?阿卡在產後就再也沒見過自己的孩子!薩沙伊把那個男嬰收在臥室裡,就像得了一件寶物一樣珍藏著!”
“哦啦!”阿萊尼斯學著丈夫的感嘆口氣低叫了一聲,“薩沙伊這是怎麼了?她瘋了嗎?她不能奪走阿卡的孩子!”
安東妮嘆了口氣。她已經說過安魯主母的心理出了問題:“不管薩沙是怎麼想地,阿卡傷心極了!但阿卡始終是阿卡,她只是遇到一個難題而已,這個難題又不會致命……”
“阿卡怎麼了?”
阿萊尼斯和安東妮伯爵夫人下意識地望向車廂裡的一個角落,可已經連續工作幾個晝夜的帕爾斯醫師還在打鼾,這說明並不是他打斷了女人們的談話。
帝國女皇猛地轉向丈夫的臥床,“我的光明神啊!”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瞪大眼睛望著妻子,他不明白對方幹嘛要那麼驚訝,難道她和安妮沒有聽清他的話嗎?哦啦!安妮?安妮怎麼在這兒?還有!這他媽是什麼地方?
帝國攝政王的頭腦亂糟糟的,他打算繼續進行最初的話題。“哦啦……阿卡怎麼了?我聽到你們在說她遇到了什麼東西?”
“哦啦親愛地!”阿萊尼斯歡呼一聲,她猛地撲到丈夫身上,可在下一秒鐘她就想起丈夫的傷勢可經不得一點壓力。她只得興奮地在車廂裡團團亂轉,為了抒發胸臆中的喜悅,阿萊尼斯干脆開啟車窗,對著車外認識又或不認識地騎士大聲叫喚:
“他醒啦!他醒啦!我的丈夫他醒啦……”
馬車立刻停了下來。在國道上綿延四五公里的龐大隊伍也逐漸停了下來。
奧斯卡醒了,可他的醫師卻在大睡,安東妮叫也叫不醒、搖也搖不醒,最後還是急得跳腳地阿萊尼斯用毒醫手邊的一大杯啤酒把他給澆醒了!
“哦!我的天啊……”毒醫帕爾斯徹底醒來了,他在睜開眼睛之後就聞到自己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被酒水淋得精溼的醫生憤怒地瞪著帝國女皇,“別告訴我您把我昨天晚上起夜時的作品潑在我的頭上了!”
“哦不!”阿萊尼斯尖叫著丟開了手裡的酒杯,一向和藹可親的安東妮伯爵夫人則朝毒醫的屁股使勁兒踢了一腳。
“怪不得今天一直被那種味道折磨得昏昏沉沉!”
奧斯卡打量著混亂的現場,“哦啦……很高興看到你們玩得這麼開心,可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帕爾斯在見到撐坐在床的小朋友之後才清楚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毒醫像兔子一樣跳到奧斯卡身邊,他一邊給小主人檢視傷口一邊惡形惡狀地絮叨。“你被一支五毫米口徑的壓彈式火槍近距離打穿肩肘之後還敢問我發生什麼事?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給你止血、給你消炎花費了多大的力氣?”
“你別……”
“閉嘴!”興奮的毒醫猛地喝住打算出言制止他的帝國女皇,而阿萊尼斯真的像一個小媳婦那樣乖乖地閉上嘴。
毒醫身上散發著隔夜的尿騷味,當他打算給奧斯卡解開傷口上的繃帶時,攝政王不禁厭惡地別開頭,“不用碰我!”
帕爾斯沒有理會叫囂著的奧斯卡,他自顧自地查驗傷口,在過了半晌之後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說,你是不是喝過什麼神奇藥水?我早就發現了!你的傷口無論是結痴的速度還是癒合地速度都比普通人快很多!”
帕爾斯想起了灰熊要塞裡的神蹟噴泉,但他只是笑了笑。這是他和薇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