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取得他那樣的成績。“我們假設……您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鑲金邊狐皮坎肩的小男孩兒,聽到他在不停地呼喚媽媽,這件事本身給您造成了一個足以令您的身體失去行動能力的訊號!或者說……是這個訊號給您的身心造成了無法承受的壓力,而您的身體本能的失去效用!”
“壓力?訊號?”奧斯卡不確信地打量著大胖子,他覺得心理醫生該是和神棍巫師之流差不太多的東西。
“是的!”馬斯洛並不清楚親王殿下對他的觀感,他仍在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壓力就是訊號!在面對壓力的時候,人類會做出訊號式的反應!而什麼叫做訊號式反應呢?打個比方!”
奧斯卡看著死胖子在他帶來的紙板上畫下一個穿著坎肩的小男孩兒。
“紅色的坎肩、呼喚媽媽的聲音!這就是訊號反應!不過您得清楚,並不是您對紅色的坎肩和呼喚媽媽的聲音產生了反應,而是您對另外一件事做出了反應,這種反應在您的意識中表現為穿著坎肩呼喚媽媽的小男孩兒!”
奧斯卡捂住嘴巴,本來他就像尊重13一樣尊重這些專業人士,可他真的已經不耐煩了。
親王殿下將紙板撇到一邊,並用看待白痴的目光打量死胖子。“哦啦……馬斯洛先生!我現在只想知道!咱們胡扯一個馬甲、一個聲音和一個沒面目的男孩兒是他媽為了什麼?”
奧斯卡欺近心理醫生的面孔,“我的時間非常有限,相信您也是地!如果你在這件事上再多說一句廢話。那麼我就請你出去,從那扇窗戶出去你明白嗎?”
馬斯洛又流汗了,他往室內唯一那扇窗戶望了一眼。窗戶外面就是教堂副樓的尖頂,這說明這扇窗戶開得不是一般的高啊。
“那麼……那麼咱們換個話題!”心理醫生只得退而求其次。
奧斯卡靠回沙發。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要不然誰會丟開一大攤急待處理地檔案陪一頭有個心理醫生頭銜的肥豬在這兒聊天呢?
“您最近胃口怎麼樣?”馬斯洛露出一臉職業化地輕鬆笑容。
奧斯卡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我聽說過你們這個行當,這算正式開始嗎?”
心理醫生搖了搖頭,“我的問題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再說這只是第一次,您認為這是閒聊也行,認為這算一種開始也可以。”
奧斯卡嘆息了一聲,“好吧……我的胃口很糟糕!從德意斯回來一直如此,以後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把那個將我的腸子截去好幾段的傢伙錄皮碎屍!因為他讓我地胃腸變成了一個換乘站,食物怎麼進來就怎麼出去!”
馬斯洛聳了聳肩,“我很抱歉聽到這些,您失去了美食能帶來的樂趣!”
奧斯卡咬牙切齒地呻吟一聲,“誰說不是!”
心理醫生在筆記本上飛速寫下幾筆,然後他就抬起綴滿肥肉的雙下巴。“殿下。您覺得……安全嗎?”
“哪方面?”奧斯卡有些疑惑。
馬斯洛聳了聳肩,“比如……您的工作、您的家庭、您的婚姻、您的人身安全,有沒有擔心過早晨出門晚上就回不來了?”
奧斯卡又發出一聲嗤之以鼻的笑聲。“閣下!請你看看我!看仔細一點!別的咱們不說。你認為一個身上落滿箭瘡和刀痕……還被截去一段腸子的人能有多少安全感?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個世界上成日想我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萬!從都林往東能排到安魯哈啦、往北能排到柏恩斯堡、往南能……”
“殿下我明白啦!”馬斯洛打斷了親王的抱怨,他就知道答案會是這樣地,這位帝國皇夫的事蹟早已廣為流傳。人們都相信他的功績是建築在血泊中的勳章,而且事實地確是這樣。
“那麼……我有一點始終不明白!”大胖子上下打量著明顯對他不屑於顧的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