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關好奇心的問題……這是我地責任!”塞比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聖騎士應該比任何人都懂得責任這個單詞的含義。
“哦……”果然!儘管潘尼有些懊惱,但他還是向橫陳在火場後面地森林撥轉馬頭。在一番計較之後,聖騎士還向他的隊員下達了輕裝、備齊戰具的命令,也許他們會被埋伏在森林裡的狗子們射成刺蝟也說不定。
小心翼翼地進入森林,夜色便更加濃暗,其實樹冠頂端地天宇還透著微亮,但在森林裡,景物就像被淘氣的孩子潑上一身醬湯,樹、草、石、灌木,入眼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但在一位戰地軍情搜查官看來,密語記號依然清晰可見。
越往森林深處走,塞比斯阿盧索爵士越快樂,在他認為適合佈置記號的地方,他總能稱心如意地找到聯絡密語,這至少說明佈置記號的人絕對不是反坦聯盟軍的那些半吊子的密探,留下記號的人必定受過軍情總部的嚴格訓練,同時他也是名經驗豐富、老道機警、工作態度嚴謹細緻的軍情行動官。
“所以!你大可放心!”塞比斯喜聲安慰著面相冷峻的聖騎士,“我敢斷定咱們一定會有所發現!”
潘尼蒂哥隆嘆了口氣,林地寂靜,他也沒有任何遭遇伏擊的知感。
“有所發現?那是什麼?”
阿盧索爵士順著聖騎士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可這一次他也不敢確定。一塊剝開的樺樹皮上刻著鮮明的記號,但塞比斯從沒見過,甚至不用翻閱密語手冊他也敢斷定,這個記號從來不曾被帝國軍情局使用過!
甚至……樹皮上的圖案更像是小孩子的塗鴉!這令塞比斯傷透腦筋。
由於一個莫名其妙卻明顯是人為雕刻的記號,探索的隊伍不得不提起一百二十個小心,聖騎士在前進中使用了特種作戰部隊才搞得清楚的“三三四”圓陣,三名大劍手在前,兩名箭手和一名刺槍手居中,最後又是四名劍手斷後,經過一番折騰,直到記號消失的地方,聖騎士一行人還是沒有看到敵人的蹤影。
“沒了?怎麼沒了?”塞比斯失望透頂。一座高出林地地山壁擋住了他的去路,由火場一直延伸到森林中的聯絡記號也消失不見。
獵人出身地妥斯拉克上尉跳下馬,他在山壁四周轉了幾轉。憑藉多年叢林狩獵的經驗,他那異常靈敏地鼻子終於在某個地段捕捉到了不同於森林的氣息。那是隻有地穴或是深邃的坑道才會發散的潮氣。
“看我發現什麼啦……”獵人在翻找片刻之後就輕巧地撥開了一叢完全遮住山壁的灌木,就在他向眾人展示自己地功績時,包括阿盧索爵士在內,所有的人都臉色大變,居中的兩名箭手甚至向眉開眼笑的近衛軍上尉張弓搭箭!
妥斯拉克疑惑地攤開手。“你們這是怎麼了……”
獵人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感到鋒利冰冷的劍鋒緩緩由隱藏在灌木林後的石洞中探了出來,劍鋒貼緊妥斯拉克的脖子,緩緩向前探。倒黴的妥斯拉克一動不敢動,他只能閉上嘴。
“你們……你們是誰?”
潘尼蒂哥隆和呆愣的塞比斯阿盧索爵士都聽到了,可石洞裡傳出的竟是女人地聲音!
“你是誰?放開我計程車兵!”聖騎士驅馬前行,他不著痕跡地向舉弓瞄準的箭手使著眼色,可箭手竟搖了搖頭,石洞深邃黝黑,從外面只能看到探出地劍鋒。根本看不到說話的女人。
“泰坦近衛軍從不會在戰場上向敵人妥協!放下武器!走出來!”
潘尼有點不耐煩,他已經看到獵人額頭上的汗珠,若這樣對付老朋友的不是一個女人。相信潘尼早就衝進洞。
“帝國近衛軍?”女人地話音透露出前所未有的驚喜。
潘尼呵呵一笑,他有點佩服這名軍情行動官的單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