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戰爭勝利結束之後就已經登上了他的軍旅生涯地制高點,如果他能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奧斯卡不吝給他一個元帥的虛銜。可現在看來……攝政王殿下的思考完全偏離了方向,而他又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在魯賓元帥打定主意隱居斯布亞霍辛之後,阿爾法三世時代地高階控軍將領裡面只剩下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長官一個人在獨挑大樑!算起來……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將經營南方軍的年頭和銀狐阿蘭經營首都軍部地年頭差不多。可關鍵是,阿蘭和魯賓都已退出。尤金憑什麼佔著茅坑?
帝國攝政王算得上是瞭解尤金將軍的一個人,這位老將軍的某些品質稱得上是泰坦軍人的楷模,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早在他的少年時代就對南方集團軍群地司令長官極為推崇。可瞭解是一回事,現實卻是另外一回事!不管尤金出於怎樣的理由不肯交出軍權,在此時此刻。帝國的現實主宰者大力收攏軍權的當口,這位一大集團軍司令官的決定都是不太聰明的!甚至可以說,尤金要麼是個政治白痴,要麼他就是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
“你確定尤金上將對你的答覆是堅決不退休?”奧斯卡狐疑地望著站在面前的近衛軍軍官,他有些困惑,因為尤金沒有任何不肯交出軍權的理由。
“我覺得……尤金上將地意思並不是堅決不退休,而是在這個時候不會退休。”軍官說出自己的猜測。
奧斯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不是一個意思嗎?我是要他現在就退休!”
軍官無可奈何地攤開手。
警兆已現!帝國攝政王揉搓著手指頭,西方叢集也好、被德意斯人打散了的北方叢集也罷!最不該出問題地就是南方軍群,因為南方軍的背後站著那麼多喜好耍小聰明的野心家。只要一個不好,奧斯卡就得不到好果子,他對陽,年山間遇襲時的境遇記憶猶新。南方人既是那種不達目地不罷休的實幹家,也是一群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劊子手!
“尤金將軍……最近有接近過……你知道的,他有沒有見過一些可疑的人?”
軍官皺著眉頭回想了一下,他是最高統帥以軍情局的名義安插在南方軍總司令身邊的眼線。但他知道尤金上將從一開始就對他的身份瞭然於胸,只不過誰也不會揭穿罷了。
“沒有!”軍官肯定地說,“跟往常一樣,尤金上將在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沒有避諱我的存在。”
“一件都沒有?”並不相信。
“一件都沒有!”
經過一陣難耐的沉默,帝國攝政王終於向報信的使者揮了揮手,正襟危坐的中將軍官如蒙大赦,他起身朝最高統帥立正敬禮,在說了一些恭維話之後就退出去了。
“你怎麼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轉向室內一處陰暗的角落。
格萊恩阿爾普勒侯爵像住在黑洞裡的巫師一樣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還能怎麼看?整件事不外乎三種可能!”
“哪三種?”奧斯卡叼住一根羽毛筆,他好整以暇地等待著答案。
“一,你的眼線被騙了:二,尤金被騙了:三,包括你和尤金在內,咱們都被騙了!”
“騙?我看不到騙局!”奧斯卡疑惑地搖了搖頭。
“你就在這個騙局裡面,當然看不到了!”
“是怎樣的騙局?”
格萊恩阿爾普勒從陰暗的角落走了出來,經過戰爭期間的療養,這個深不可測又有鬼神之能的老人顯得神采熠熠,他的眉宇之間盡是歲月曆練出的精明和矯捷,一雙色澤班駁的嘴唇稍稍上揚,這使他的滿面微笑透露出不懷好意的鬼祟之色。
“這個騙局是由自然和不自然合成衍生的!”老人踱到親王殿下身邊,他像變戲法一樣展示出一朵紅色的玫瑰。“紅花!多麼鮮豔、多麼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