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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將柴房門鎖上,想了想,吩咐尹長福點燈籠,他要親每去勸一勸胡仲倫,他知道,這事只才胡仲倫親自登門求得果子的原諒才能解決。

開門的是德三。德三自曉得遼王爺之事後,對江白圭便親近了幾分,見他上門很是詫異。聽得是來尋胡仲倫的,忙將人讓進屋內,又高聲喚來胡仲倫,這才退出去煮茶。

江白圭與胡仲倫見禮之後,也未繞彎子,直接就道:“妹夫好糊塗,你與妹子成親時日不短,也該曉得她的脾性,怎還與一個婢女糾纏不清,壞了夫妻情分?”

胡仲倫聽得這話不對,忙追問起來,待聽江白圭講完,用力捶了一下身旁的雜木幾,恨聲道:“姐夫莫要聽秋樂亂講,我看她裙子溼了,又怕吵著午睡的娘子,就在衣箱中找了一件裙子與她,沒曾想她竟往我身上潑汙水!”想了想當時的情形,他才恍然記起,他拿了裙子給秋樂,出門時果子就立在院中,他當時只以為開箱時吵醒了她了,這一回事,現在想來,那時果子就已經誤會了。

想到這,胡仲倫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就往通判宅邸跑,撞到了端著熱茶的德三也不知,氣的德三在身後罵了一句。

屋中的江白圭曉得真是一場誤會,卻是笑逐顏開,等德三進門,閒話好一陣才辭了家去。

胡仲倫一路奔到通判宅邸的門上,也不等人往裡報,就衝了進去,待進了內院,才想起不知果子在何處,拉住身後尹長福家的就問。

梔子聽到聲響出門,見是胡仲倫,冷聲問:“怎麼,來救秋樂?”

胡仲倫一個長揖作下去,然後將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梔子卻與江白圭不同,並未完全相信:“當時只有你與秋樂兩人,你與她各執一詞,我怎知你們誰人講的是真話?”

胡仲倫沒想到這一層,恨得頓足,卻又無計可施,只得對天起誓。

事關果子的一輩子,梔子不得不謹慎,任由胡仲倫如何講,她就是不放他去見果子,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一旁的尹長福家的聽出原委,小聲與梔子道:“奴婢才法子可以證明二姑爺講的是否是真話。”

梔子轉頭道:“甚麼法子?”

尹長福家的附耳道:“請穩婆來驗一驗秋樂是不是處子之身,就知誰人在說謊。”

梔子沒曾想穩婆還有這本事,眼中一亮,瞄了一眼胡仲倫,點了點頭,道:“請穩婆來家講出去不好聽,你與夏歡兩個押著秋樂去客棧,再讓夥計去請,驗完多把賞錢與穩婆,讓她不準亂講。”

尹長福家的領命自去。

梔子又與胡仲倫道:“誰人撒謊一會就見分曉,你且去門房等著罷。”

胡仲倫認定心正不怕影兒斜,壓下心中的急切,轉身去了門房。

秋樂害怕梔子將她賣去暗門子,雖不知尹長福家的領她去客找所謂何事,還是不吵不鬧,乖乖的就去了。到客棧,聽得穩婆要為她臉明正身,她知謊話瞞不住,慌忙與尹長福家的解釋,求她在梔子跟前求情。

尹長福家的聽她想借此攀高枝,心中看不起,根本不理會她。一旁的夏歡卻擔心她在穩婆跟前說出身份,拿話穩住她,哄她只要乖乖配合,就幫她求情。

秋樂忙不迭的點頭。看的尹長福家的跟夏歡又是一陣鄙夷,夏歡到底是姑娘家,不好留在房內,喚進穩婆,自己去門外守著。

驗身結果毫無懸念。

梔子得了回報,知冤枉了胡仲倫,親自去門房請他:“妹夫莫怪我,我也是不想果子傷心罷了。”

胡仲倫的冤屈總算得以澄清,長出了一口氣,道:“我曉得只是,娘子那裡,還請姐姐美言兩句。”

梔子很有些不好意思,提議道:“不如你先去廳中歇著,我與果子解釋清楚,你再去見她,你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