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病?就是神棍也要裝神弄鬼的糊弄兩下,一下子收了人全部工具還怎麼施展神通,難道靠意念治病嗎?
管家才不管那麼多,眼睜睜的看著許靖卸掉了所有裝備,剩下了一件綴滿了補丁的道袍。“您隨我來。”
管家在前頭引路,帶著他穿越了又一個冗長的走廊。
秉著不看不聽的原則,許靖一路有驚無險的穿越了走廊,客廳,來到了謝小少爺的臥室。
“砰,砰!”管家在門上砸了兩下,敲門變成了砸門。“少爺,何先生來了。”
“請進。”
悅耳的聲音穿過走廊像是一枚定心丸一樣令原本昏昏欲睡的許靖徹底驚醒。
門自動開啟,許靖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色的大床,裡面的裝修乃至陳設都是白的,白花花一片猶如霧裡看花一樣。
床的中央位置坐著的人穿著一襲黑衣,黑色將他病態般的白色遮掩住。
瘦弱,肌無力幾乎是謝知意的代名詞。皮包骨一樣的身材,讓人找不到任何的詞彙來形容他的肢體,如果說有就是骨感美。
許靖看著自己強壯的手臂,努努力就能把他給撅折了。
就這樣一個骨感美的少年,抬眸的時候,眼睛裡面是死一樣的沉寂。
眼睛是整張臉的點睛之筆,也是心靈的窗戶。而透過這扇窗,許靖看到的只是波瀾不驚的平靜。無慾無求的樣子比起寺廟裡的高僧不遑多讓。
一抹黑在滿目白光中顯得格外的突兀,卻又莫名的好看。
許靖盯著他看了許久,隨後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狀態。
謝知意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由著他打量,許靖不開口說話,他也懶得回覆。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許靖動了。
他走過去,揭掉了他頭上帶著的黑色風衣帽,隨後他托住了他纖細的脖子,低下頭的同時吻住了他的唇。
謝知意的眼睛瞪得老大,怎麼也沒有想到何文秀會對自己做如此孟浪的事情。
登徒子,流氓一個個標籤往何文秀的身上貼,沒一個是好的。
錯愕間,微微張大的唇流露出了一絲縫隙。而許靖抓住了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撬開了他的唇。
“唔。”變態想要幹什麼?
謝知意下意識的要反抗,可猶如白骨精一般的他哪裡是許靖的對手,被許靖反剪了雙臂扣在了床上。
他也隨之後仰,躺在了床上。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整的人臉紅心跳,面紅耳赤。
那是活了二十年的他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一向只會紙上談兵的他在感情上的履歷空白,根本不是情場老手的對手。
隨著溫熱氣息的滲入,他想不出一絲辦法去反駁。眼看著登徒子要拉扯他的衣服,情急之下他咬破了何文秀的嘴唇。
鮮血順著牙齒縫隙流出,腥甜的味道刺激著感官令他渾身顫抖,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