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親和力感染了不少人。”墨澤川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好壞參半,對於你來說都不是好事。”
“說重點。”許靖可沒有耐心聽他磨洋工。
墨澤川皺著眉,道:“我是說你應該跟寧夙一樣學習之時謙遜有禮,其他時候冷漠待人。像蘇落這些人以後都是不必要的社交,該忽略的地方都得忽略。”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寧夙學?”
許靖強忍著內心的悸動,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tm真是給臉不要臉。
他又不是寧夙的替身憑什麼學他的一言一行,學他的為人處世?
他是周錦溪,不是寧夙。
寧夙有強而有力的家世背景可供他傲嬌,可讓他拒絕一切潛在的風險。
可他周錦溪有什麼,有的只是卑微的風吹吹就散了的家世。為了還債還不得不低頭賠笑,為了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委屈巴巴的來聽墨澤川比比叨,想想他的心都在嘔血。
後面的話真是半個字都不想聽,甚至連胃都氣飽了。不想在面對這張討厭的臉,跟他共用一餐了。
“我走了。”許靖冷臉拋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幹嘛啊你。”墨澤川拽住他的胳膊將他強行壓在座位上。“不吃了?”
“不吃了!!!”許靖甩開他的手,真是一句話都不肯跟他多說,冷著臉就快步離開了餐廳。
來的時候是墨澤川心裡窩著火,走的時候許靖覺得自己真是受了一肚子的氣還沒處撒。
他也不管身後趕著結賬的墨澤川,快步走出了商場,攔了輛車回別墅。
他走了,墨澤川就鬱悶了。
他思來想去,好像他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小周突然一下子就暴怒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他只是平常心的在說讓他跟寧夙好好學學,不要做個爛好人,他怎麼還生氣了?
等他結完賬出來,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打他電話也不接,墨澤川也沒有心思一直哄著個陰晴不定的小周,也冷著臉開車回去了。
越想越氣的他差點把方向盤給砸了,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一直不上線的徐子鈺打來電話。“喂,哥們。最近玩的有些樂不思蜀了啊,都好長時間沒來喝酒了。江城新開了個酒吧,有空來捧場麼?”
本來墨澤川是不打算去的。可轉念一想,他跟小周的關係就普通炮友,他有什麼必要為了小周守身如玉,索性賭著氣應下了。“地址發我。”
“ok。”徐子鈺把位置發了過去後,優哉悠哉的點了個包廂,喊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包括前些天聊得來的鮑二家的小夥子也給喊上了。
鮑二聽說墨澤川來了,推掉了手頭的工作也屁顛屁顛的來了。
半個小時後,墨澤川出現在酒吧。按照徐子鈺給的包廂位置一個個找過去,推門進入後看到徐子鈺一手摟著一個青年男子,男子身著學生制服正殷勤的給徐子鈺倒酒。徐子鈺也不喝,給男學生使了個眼色。男學生害羞著含了口酒餵了上去。
徐子鈺樂呵呵的喝著酒,捏著男學生的屁股揉了幾把,男學生敢怒不敢言陪著笑繼續招待著。
“喲,哥們。你總算出現了啊?”徐子鈺看著門口散著黑氣的墨澤川,踢了踢腿上坐的男學生的腳,道:“去,給你三爺倒杯酒。”
“別了,我嫌髒。”墨澤川要是沒看到剛才一幕還真硬著頭皮喝了,可看到服侍徐子鈺的來靠近自己,他本能的閃避,找了個角落坐下。
“別坐那,坐這。”徐子鈺指了指正中央的位置,散漫的態度惹得墨澤川緊蹙眉頭,他也不好駁發小的面子,徑直朝著正位坐下。
“這才對麼。要喝什麼,自己倒啊,別客氣。鮑二。”徐子鈺給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