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你跟他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受傷的就只是我,你們的幸福憑什麼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愚蠢。”許靖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怒道:“你是法盲還是腦子進了水了,寧夙好歹也是你的竹馬。你就為了個物件把他弄殘甚至是弄死。你的心是什麼做的,石頭做的嗎?”
“不是。”墨澤川揉了揉被拍騰的腦袋,挺直腰板道:“他先搶你的,禮尚往來我也該狠狠報復回去。他就該去死。”
人在憤怒之時往往是失去理智,不顧任何代價的。寧夙是這樣,墨澤川也是這樣。
許靖深吸一口氣,硬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伸手,扯掉了他衣領上掛著的領帶,迅速將他雙手捆住了,按著他的肩膀,推搡著就往回走。
“你幹嘛?”
“閉嘴。”許靖跟押犯人一樣將人帶到了別墅,關上門後,押著人進了自個臥室。
許靖把燈開啟後,看到他在扯領帶,他冷笑著將他按在床底。墨澤川受不住力,雙膝下跪,跪在了床邊。“周錦溪,你要幹什麼?”
“閉嘴。”許靖取了毛巾塞他嘴裡。
隨後他撥了寧夙的電話,時間差的工夫寧夙那邊一直沒人接,許靖也不氣餒。掛了電話後,直接撥通了徐子鈺的電話。“喂,徐爺。幫我查下寧夙在哪?你的大資料會幫我點忙,儘快。”
徐子鈺揶揄道:“怎麼了,吵架了?”
“你別管,我只想知道他的行蹤。給你半個小時時間。”
“我去,你當我私家偵探啊。頂多一個小時。”
“成交。”掛了電話後,許靖揭掉了墨澤川嘴裡的毛巾,他就坐在床邊,腳踩在他雙腿上。“你最好祈禱寧夙沒出事,如果他出事了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墨澤川冷哼一聲,眼中含著的是滿滿的不屑。“你能拿我怎麼樣?”
頂多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就這手段拿來對付他,小兒科了不是。
許靖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說道:“蘇落房裡還有沒有用掉的藥。你說要是全用在你身上,會怎麼樣。”
“周錦溪,你……”墨澤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還是他認識的人。
不是,他曾經三番兩次的保護自己,甚至救了他無數次。怎麼會將下三濫的招數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