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二十有五了,換別人孩子都哇哇落地了,老爺身邊連個可心的人都沒有簡直是人生遺憾。
藏雲覺得下次可以試著跟白師爺提一下,要找個陽光開朗、身材健碩的小廝做老爺的男人才行。
正想著後腦勺被重重敲了一下,藏雲疼的齜牙咧嘴。“老爺我這就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昨晚白庸收到了兩支百年人參後心裡就樂開了花。那是高興的一晚上沒睡著覺,清晨會客之時,黑眼圈賊重了。
“白公公。”金侍衛給白公公行了禮後,道:“蔣旭清太不是東西了。”
“他怎麼你了?”他反正瞧著人挺不錯的,窮鄉僻壤的地方還有百年人參此等稀罕物,還捨得給,就說明為人是真大方。那可不是那些奸佞小人能比的。
金侍衛憤憤不平就因為清晨從建州百姓口中聽到的小道訊息是議論他的,他堂堂一個京城出來的侍衛竟然被蔣旭清汙衊成鄉下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庸聽金侍衛將漁翁升級版的故事講了一遍後,他反倒是笑了。
金侍衛不解其意,甚至覺得白庸在嘲笑自個。他按耐住性子,也跟著笑了兩聲。“還請公公指點迷津。”
“你啊,是著了他的道了。”白庸在宮裡面待的久了那是什麼樣的人都見著了。不管是顛倒黑白的,還是蠢的無可救藥的當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朝堂上也整的跟菜市場一樣,唇槍舌劍那是每日必演的橋段。有哪日安靜他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以為來了建州自己能看到老百姓樸實無華的一面,沒想到都是些窮山惡水的刁民,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還都當了真。
更可笑的是金侍衛還是從宮裡面出來的,竟然去跟一幫賤民一般見識真是讓他笑掉了大牙。
“你昨天收了人家的好處還故意編排人家,還不允許別人反擊了不成?”
金侍衛悻悻說道:“下官怎麼會幹缺德的事情,白公公你莫要冤枉了我。”
“是不是冤枉,你心裡門清,就不要在雜家面前玩聊齋了。”白公公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
“金侍衛你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別為了一點小事耽擱了行程才是真理。”
“是。”金侍衛低下了頭,心裡頭將白公公這個勢利眼罵的半死。肯定是收了某人不少好處,這才想方設法替蔣旭清開脫了。
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他也不能跟白公公撕破了臉,便問道;“公公,咱們何時啟程?”
“著急什麼,好不容易來一趟先逛個幾天再回去。”起碼東北大澡堂他還是挺滿意的,服務那可是比宮裡面好了去了。以前是他伺候人,還有別人伺候他的一天。那不得好好享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