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點也受不住。
羅英只想拉著他共沉淪。
就想赤色的鴛鴦肚兜勾上狂徒的腰帶,然後……呵呵!
許靖笑著替他擦乾,勾著他脖子,劃了兩圈。“今日孫答應是要大著膽子勾引狂徒了。”
“放馬過來。”他早就躍躍欲試了。
“也好。”偶爾玩玩情趣也不錯。素了很久,也是需要一丁點激情的啊。
再次清醒,人已經到了塌上。
羅英第一次覺得塌是那麼的狹小還硌的人腰疼。
直到看到赤色的鴛鴦肚兜,什麼樣的抱怨都沒了。
能牡丹花下死也是他的福氣。
波濤巨浪之下,原本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將軍也免不了喘息討饒。
“你……”羅英喘著粗氣,眼尾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你是不是揹著我練了?”
沒想到人看上去比自個纖弱,折騰起人來確實不讓分毫。
他就像是被榨乾的魚,離開了水沒有半分活力。
“與其說是孫答應大戰狂徒,倒不如說是那吒鬧海。”許靖的手摸上了他的臉,低頭索吻之時把秘密說了。“一直在練。”
可惡。是他失策了。
羅英陷入到了深深的懊惱之中,若不是一時大意也不能中招。
他又被蔣旭清給算計的明明白白,辛辛苦苦做的一切都成了他人的嫁衣!
“你也不虧啊。”許靖親的人意亂情迷,隨後拍了拍他的臉,小聲道:“厲害嗎?”
這話要怎麼接啊。
是怎麼個厲害法。是欺負厲害呢,還是技術厲害,又或者是說的厲害……
形容詞太多,都不夠用了啊。
羅英紅著臉,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自己不清楚麼?”
還來問他,真好意思啊!
“不逗你了。阿英”許靖捧著他的臉,深情款款的看著他。“你究竟是誰呢!”
“我就是我啊。”
他是羅英,也是謝知意,還能是誰呢?
都說透過迷霧能看清現實,可現實真的如許靖想的美好嗎?
許靖甩了甩頭,將不好的想法從腦中剝除。
“阿英,等我。”許靖低下頭,在他眉間落下一吻。
羅英哭笑不得。“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又不是見不著了。”
是啊,又不是見不著了。
他總歸會找到他的。
“等我。”
羅英應了聲,攀住他的肩膀,瘋狂索吻。
雖然不喜等待,可只要有盼頭在,讓他幹什麼都心甘情願。
十日後,十佳商鋪圓滿落幕。
張三澡堂首當其衝奪得魁首,獲得了至今為止建州最高的榮譽。
當蔣知州的親筆題名牌匾送到澡堂後,張三鄭重其事的找了人掛上。
隨後數年日進斗金,財源滾滾。
張三也從建州的一個皮毛商人徹底轉行為澡堂大亨。開創了澡堂產業鏈的先端,成了名副其實的行業領頭羊。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