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有什麼魔力,會點催眠。他在誘導我說這些話。”
額頭上的汗一顆兩顆的掉落,他說出這些話已經是用了全力。
墨澤川走過去,蹲下來讓他的目光跟他處在同一階層,平視於他。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拿他當鄰居。我現在不喜歡他了。”
墨澤川見他沒反應,大著膽子就去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你要是心裡不痛快,我讓你打。你想打多少都行,只是不要說那些話。”
“哪些?”許靖冷笑著抽回手,可他的力道太大,一時間還是沒能掙脫。“放手,別讓我說第二次。”
墨澤川無奈之下只能放手。
“給我時間,我會解決掉寧夙的感情問題。我”
“不給。”誰給他時間來適應了?
他又不是聖父。要是誰都能傷害了他以幾句軟話就能得到他的原諒,那他還做什麼許靖,乾脆去做忍者神龜好了。
許靖將罐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後,選擇瀟灑離開。“以後別見面了,我們徹底掰了。”
“等等。”墨澤川攔住了他的去路,委曲求全的說道:“我錯了,跟你道歉。但想要分手,做夢。”
“怎麼,你就跟古代皇帝一樣搞君主獨斷?還是你不懂法律不知道分手了以後屁事沒有,根本不用擔責。”
許靖冷笑道:“我跟你說,我想分手就分手。本來就沒指望你什麼,你也別要求我什麼。要麼就跟個男人似的痛快點,要麼你就弄死我。自己選吧。”
“小周。”
眼瞅著他又要沒臉沒皮的貼過來,許靖眼中夾雜著一絲嫌棄。“別靠近我,離我遠點。”
“好。”墨澤川收回了裝可憐的模樣,再次恢復到了之前他見過的噁心究極體——墨三爺。
“你欠了我一條命,怎麼賠給我?”
許靖繼續冷笑。“商人真是從頭到尾跟我扯利益。我需要你救了,我就是死了都不用你去我墳頭哭。說什麼救不救的,不賠。”
“不賠也行,你家人給我賠。”
墨澤川想了,反正說軟話沒用,乾脆就來硬的。
他不是不想賠麼,就他們家那缺錢缺到山窮水盡的程度會接得上突然引來的大禍事麼?
想也不想肯定會把周錦溪賣給他,他到時候想要拿捏周錦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卑鄙無恥。”許靖倒是忘了這一茬,周家還真會把他打包送給墨澤川。到時候他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彼此彼此。”反正他也不給他道歉的機會,乾脆就綁在一起,就算是強扭的瓜日子久了,啃一口也會是甜的。
墨澤川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
也就他一個上躥下跳的跟個猴子似的,自己還能忍到現在也算個奇蹟。
他上前一步,將人摟入懷中,拍了拍他的後背說:“服個軟,有那麼難?”
“墨澤川,你給我放開。”許靖知道他向來是選擇性耳聾,直接一腳踩在他鞋上。
看著他悶哼一聲,撒開了手後,他道:“你還想怎樣?”不是輕鬆拿捏了麼,他還有什麼手段能翻過他這座五指山。
許靖直接拽著他的手往天台欄杆邊上拽,墨澤川緊鎖眉頭,怒喝道:“你要幹什麼?”
“跳啊。”許靖知道他這頭倔驢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現在也不用到黃河了直接拉著他一起下地獄的好。
許靖的腳跨在欄杆上,這些個欄杆有什麼用,想跳就算封掉了還是會有人會去尋死的。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墨澤川看到他輕鬆的跨坐在欄杆上,身後就是萬丈懸崖。心臟驟停。
尤其是看著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