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墨澤川小心翼翼的問,也不管人會不會接受,手又給拉上了。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許靖摘掉了腕錶,扔給他。“拿回去,我不要。”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就老人家的一份心意,你就帶著吧。”
“是嗎?”許靖冷冷看他,在他冷若寒霜的眼神中,墨澤川敗下陣來,摸了摸鼻子,很心虛。“我……”
“我不想聽這些。”如果早知道被擺了一道,許靖才不會來。
現在算什麼,他佔了個寧夙男朋友的名頭,然後被墨澤川拉過來見家長。
一男許兩家是吧。
“我們,到此為止。”許靖在離他半米遠的距離站定。“你可以沒有道德底線,我有。”
“小周。”墨澤川嘆了口氣,試圖靠近,可沒想到他扭頭就走。
他只好將腕錶塞入口袋,快步追了上去。“你聽我說,事情沒你想象的複雜。我只是想帶你見見我爺爺而已。”
許靖嗤之以鼻,不做他想。
什麼見家長,那都是噱頭。就是用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將他拴在身邊而已。
“有備用衣服麼?”他突然停下腳步問他。
騎馬耗盡了他體力,也出了一身的汗。現在雖然託衣服的福,乾透了。可身上依然溼噠噠的,十分難受。
“車裡還有套備用的。就是內褲”他的臉上突然多了些不自然的紅暈,不敢看他。
許靖狐疑,問道:“沒有?”
“有。”就是款式比較新穎,比較的大膽。
嗯,他原來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沒想到會用在“愛人”身上。
“給我。”許靖鬆了口氣,臉色稍霽。“墨澤川,咱們現在的關係僅限於世交。你可別招惹我了,否則我會把你痛揍一頓。”
“世交?”墨澤川從車裡找到了手提袋,遞到他手上。“沒穿過,有換衣間,還有淋浴間。你去洗洗。”
“行。”
許靖拿著手提袋就進了淋浴間,洗澡的時候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
等出來換衣服之時,看到兩根絲線連在一起的破布,許靖的臉黑的跟鍋底灰似的。
衣服早就潮溼,總不見得掛空檔回去。
可讓他穿上這個,太tm強人所難了。
“扣扣。”墨澤川在門外敲門。“週週,你要是不想穿的話我再去買,你等會啊。”
“姓墨的,你故意的?”許靖那猶如平靜湖面一般的臉上多了裂痕,在穿與不穿間選擇了穿。
“吱呀。”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