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她的事情。
傍晚,許靖在書房用晚飯之時聽白世年說,嫣紅已經將其他三人全部解決了。
當真是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全部給趕走了。
事後,白世年嘆了口氣,道:“哪裡有如此狠心的女人,一點也不顧念姐妹之情的。大人還是打發了她的好。”
“為什麼要打發了?”許靖吃好了飯,把藏雲喊了過來。“桌上有一份家書,記得明日去送。對了,明日天使就走了,你跟著他們回京吧,路上出了什麼事情還能報下本大人的名字。”
藏雲應了聲,回道:“大人是應了老太爺吩咐的婚事了?”
“我什麼時候應下了?”
這倒是讓白世年跟藏雲摸不著頭腦了,家書上寫的難道不是應允婚事的事情麼?
許靖笑著解釋。“老爺在建州已經心有所屬,無奈嫣紅身份低微,我只能納她為妾。納妾已經於心不忍,怎麼忍心讓其他女人爬到她頭上?”
“大人您是想跟蔣家打擂臺?”
許靖敲了敲白世年的頭,道:“笨。老爺我是將嫣紅推出來當擋箭牌,把老爺我的桃花都擋出去。老爺已經不舉,怎麼忍心活該其他姑娘?”
白世年看了眼下面,小聲嗶嗶。“真的?”
“要不要試試?”許靖勾住了白世年的脖子,湊了過去,白世年被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老爺,我,我愛姑娘。”
“去你的。你長得獐頭鼠目的也配不上我。”許靖想起了還在蹲大牢的正牌老婆,好長時間沒見了還怪想的。
“藏雲,羅將軍在大牢裡住的怎麼樣啊?”
羅鹹魚早就失去了夢想。一個師爺比他出場的機會多還能理解,白庸一個死太監的戲份都比他多就很不合理了。
“回大人的話,石典吏聽大人吩咐的在整頓大牢,把羅將軍關豪華包間去了。”
在許靖錯愕的眼神中,藏雲解釋道:“他現在除了沒有人身自由,一切都好。”
許靖不信。“正好老爺今夜有空,帶我去看看。”
“他已經幾天沒洗澡了,那味重的怕是老爺受不了。”
許靖微微一笑,道:“沒事,沒事我就喜歡口味重的。”
白世年跟藏雲頓時石化。老爺,您的節操呢,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