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風收到天石被暴打的訊息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他特意放下手頭工作去病房見了天石。
天石的頭已經被包紮好了,透過紗布還能看得出臉上的青紫跟腫脹。牙齒被打斷了兩顆,嘴都給打歪了。
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沒一處好的,手臂,大腿,還有後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棍傷。跟臉比起來,還算好。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能養好了。
“老大。”看到江聿風的剎那,天石痛哭流涕。“我能活…著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別說話了,你嘴漏風。”江聿風蹙眉,看向另一張床上被包成木乃伊的徐雷。“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去教訓季晚麼,怎麼混成這個鬼樣子。”
徐雷結巴了。“老,老大。季晚說,讓你洗頸就戮。”
“就憑他?”江聿風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戲。”
你猜我們為什麼會這麼慘,還不是被你的老相好打的。
你們兩口子吵架,為什麼拿我們出氣啊。我們的命不是命嗎?
徐雷欲哭無淚,又說道:“老大,你要做好準備,他隨時會來找你。”
在橫店劇組客串完花魁後,許靖自個卸了妝,換好一身淺粉色的長裙,下班。
包包裡摸出手機,許靖撥打了江聿風電話。
空蕩蕩的醫院裡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江聿風皺眉看到了個陌生電話,他按了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魅惑人心的聲音。“大叔,有沒有想我啊?”
“哪位?”
“你的小甜心,季晚。”許靖嬌笑道:“你不會忘了我吧?”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這個死變態。江聿風忍著噁心,說道:“找我什麼事?”
“我想你了,想見你。你來武林廣場找我?”
“等著。”掛了電話後,江聿風往門口走去。
“老大,別去啊,你會死的很慘的。”天石流著淚說道:“你會被大…魔頭…生吞活剝了的。”
呵。誰吞了誰還不一定呢。
江聿風就是有迷之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許靖在武林廣場等了二十分鐘,總算是等來了一輛低調又不失奢華的邁巴赫衝著他滴了滴。
他撩著裙子,開啟副駕駛位就坐下了。
江聿風眉頭都快夾死蒼蠅了,指了指後頭的座位。“滾後面去。”
“好凶哦。”許靖撇了撇嘴,道:“大叔,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想個鬼啊,誰會去想死變態啊。他餘光一瞥,看到個穿粉色連衣裙的美女就笑盈盈的坐在副駕駛上。杏眼桃腮,粉嘟嘟的唇看上去就挺誘人的。
等等他在想什麼?
他的視線朝著他的喉嚨看去,還是有喉結的,只是不太明顯而已。“滾後頭去。”
許靖就當沒聽到,一把摟住江聿風的肩,捧著他的臉來了個法式熱吻。
“你……唔。”江聿風被他堵的說不出話,想要將人推開卻被纏的死死的。他從來沒被人吻過,還沒一點經驗。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他強吻,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有些上頭啊。
“乖,張嘴。”
他下意識的張開嘴巴,許靖閉上眼睛,撬開他的唇,吸吮著內裡的甘甜。
江聿風被人帶的心神盪漾,一時間都忘了自己被人強吻的事情,就被他勾引的有些找不著北。在他的脅迫下做出笨拙不堪的事情。
許靖笑道:“口是心非向來是站不住腳的,你得聽從你的心。”
“混蛋。”江聿風惱羞成怒,臉上飛上一團紅雲。“你放開我。”
“大叔,別趕我走,好不好?”許靖溼漉漉的眼睛看了江聿風一眼,就把江聿風的心勾的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