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只要有一絲,他立馬轉身就走,絕不拖沓。
“是,只有你才是我內心的唯一。”許靖幫他整理了衣服,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很快,你會明白我的心思的。”
“我算你什麼?”無名無分的還不如一個外室,男人的嘴真是可怕的很。
“羅將軍想做本官的正妻?”許靖道:“那本官得上羅家問問,看看羅家允不允許你做本官的契弟。”
所謂的契弟就是古代男多女少。沒錢的人為了養活家裡人就會把男人送去做契弟。那也是受到法律認可的。以後契弟也能離婚後再娶老婆。
羅英一聽,臉黑了一半,拽著他手問。“為什麼不是你做,我羅家門楣侮辱了你?”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給人當老婆,這不是胡鬧是什麼?
“所以,你不肯我不願的。何談名分一說。”許靖趁他沒注意,偷親了他一口。
看到他怒氣值暴漲,許靖拍了拍他後背,道:“行了,別生氣了。說我不給你名分,你不是從來沒給我名分麼?你休妻再娶,我不成了繼室?還不如給我做契弟來的強些。”
“姓蔣的,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羅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蔣旭清大卸八塊了。
聽聽他說的都是什麼話。休妻再娶為繼室?讀書人的嘴裡怎麼能說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嫁給我,我家的族譜上只會出現你的名字,而田氏早就被我休了,族譜也會把她名字除了。你算哪門子繼室?”
許靖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不情,我不願的,此事就這麼算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務必別忘了。”
“知道。”為何心裡悶悶的,做啥都提不起勁,只要一空就想到蔣旭清。難道是他腦子壞掉了?
羅英搖了搖頭,將腦海裡的人搖晃出去,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知州衙門。
知道楊志明的歹毒用心後,羅英做大事都避諱著他。趁著他告假提前下工,羅英指揮著一隊親兵去大牢裡面,跟石典吏商量好後換了個班,由他親自帶兵守著大牢。
三更天時,原本寂靜無聲的大牢發生了動靜。
“大哥,大嫂在哪間牢房知道嗎?”
“不知,一個個去找。”
葉長歌自從跟田婉兒分開後,心急如焚。
哪有心思籌錢,一心只想把田婉兒救出大牢。
劫牢是他迫不得已的選擇,他沒有一萬兩白銀。有的只是對田婉兒的一腔熱血。
憑藉著在江湖上認識的人,他勉強湊齊了七人前去劫牢。
只要把人劫走了,他就帶著田婉兒遠走高飛,從此不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