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一旦發作起來就跟個易怒的小豹子沒什麼區別。他俯下身子奪走了蔣旭清唇齒間的呼吸,下意識的他就是想要堵著他的嘴,不想讓蔣旭清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攪亂自己的情緒。
起初是試探,而後是報復,他跟蔣旭清之間的關係就是水火難容,互相看不對眼,卻又只能死死綁在一塊互相折磨。
好像很少有和諧的時候。
羅英的腦子被憤怒侵蝕,想的只有一句話。既然他已經淪為玩伴,那索性就把蔣旭清當成玩伴給玩了,以洩心頭之恨。
沒有技巧的吻在許靖看來就跟生啃雞爪似的,毫無技術含量。
羅英也不知道從哪裡繼承的力氣,壓得他喘不過氣,就連反抗也做不到。
他只能被迫在他身下,在夾縫中尋求一絲生機。
直到唇分的那刻,許靖的臉色漆黑如墨。“你竟然給我下藥!”
難怪他手腳無力,仿若幾天幾夜沒睡覺似的,脫力的極其嚴重。竟然是被混小子下了軟筋散了。
羅英動了動嘴唇,冷哼一聲。“對付你,不整點下三濫的手段還真別想控制住你了。”
見他死死的盯著自己,羅英拍了拍他的臉蛋,小聲道:“上次是我讓你,好歹你也得讓我賺個本回來。”
“白日宣淫,有辱斯文。”羅英吻住了他的唇,帶著一絲壞笑,說道:“沒事,大男人不講究這些虛的。我只想跟蔣大人春風一度,以慰心中之痛。”
他的手很不老實的在綠色的官袍上亂摸,摸了幾把,始終不滿意。
官袍材質好是好,可惜太過寬鬆,沒辦法展現他的身材。
好在釦子不多,解開來還算順暢。
羅英解釦子可謂是輕車熟路,親吻的空隙已經解開了大半。
看著白色的裡衣下起伏不定的胸膛,宛若山峰一般波瀾壯闊,不摸一把真是可惜了。
唇落在雪白的脖頸處,手則是停留在山峰上一處傲然盛開的梅花上。
許靖悶哼一聲,聲音沙啞。“你在玩火。”
“玩的就是你。”羅英冷笑著,解開了裡衣,俯身吻在了梅花上。
先前因為國家大義,耽擱了兒女之事。
自從被蔣旭清開解過後,他午夜夢迴之時也曾輾轉反側。有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好不容易被他逮到了機會,何不放肆施展?
“羅英。”許靖臉上浮現了一抹緋色,眼中竟是一泓清泉,清澈見底勾起了人無限遐想。“咱們不是說正經事麼,榮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