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眼色,鮑二笑著給墨澤川滿上了一杯酒,遞了過去。“三爺,我敬您。”
“哪位?”陌生人藉著酒打招呼的多得是,他啊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肯賞臉喝酒的。
“鮑信啊,就是你高中同學。你忘了?”徐子鈺冷笑著說:“你啊真是貴人多忘事。今天出來喝酒沒有跟嫂子報備啊?”
“哪來的嫂子。”墨澤川自顧自倒滿了酒,仰頭一飲而盡。在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他眉宇間自帶的落寞,說白了就是感情上受挫了。
鮑二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見墨澤川一個人喝悶酒不得勁,連忙招呼著幾個制服青年來給墨澤川陪酒。
制服青年還沒走到墨澤川的跟前,就被他一個冷到極致的眼神嚇得找不到北,只硬生生的在那杵著大氣也不敢出。
“看樣子你是情場失意了啊。”徐子鈺喝退了一眾制服男人,喊領班過來換一批質量上乘的上。
新來的就沒那麼多束縛了,大膽的有,膽小如鼠的也有。各式各樣的看的人眼花繚亂的,就是鮑二都心癢難耐勾住一個女人玩了兩把。
反觀墨澤川的身邊依然是空蕩蕩的,徐子鈺湊過去坐下,喝了杯酒後,輕聲道:“跟人吵架了?”
墨澤川悶著頭不說話,酒倒是一杯沒少喝,跟他見面沒多久已經灌下去三杯了。“行了。”徐子鈺攔著他,不讓他繼續往下喝。“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瘋了。”墨澤川的眼中噴著火,越喝覺得胃裡面越難受,連帶著心也是焦躁不安的。
“關寧夙什麼事?”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兩個字,斷斷續續的聽上去真是上句不接下句的根本找不到調。
徐子鈺也陪著喝了兩杯酒,讓人把音樂調低了。
“小夥子本事還是挺大的麼,都惹得你不高興了。看來啊,你是真的栽了。”
徐子鈺捅了捅他的腰窩,湊在他耳邊調侃道:“是不是床上技術特好,讓人放不下來啊。”
“去你的。”墨澤川眼尾因為喝酒染紅了,聽了徐子鈺的話更是覺得臉上燒的厲害,連帶著腿都跟著軟了。“我們又沒玩過幾次。”
“不是我說你啊,在北美自由的國度你可以推脫說外國佬你看不上。不想玩了得病,可回了國你怎麼就清心寡慾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