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了錯覺,甚至覺得自己不該去找周錦溪。不然他也不會被如此對待。
許靖冷靜過後,問道:“你老實跟我說,你把寧夙怎麼了?”
說到寧夙,墨澤川又控制不了全身的火氣,怒道:“我就把他弄死了,怎麼著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啊。”
許靖見狀,從桌子上拿了把鐵尺,拍了他一下。“好好說話。”
“啊。”墨澤川倒不是疼的,是惱的。他都那麼大一個人了,怎麼還能跟個孩子一樣被抽,而且抽的還是屁股。
這讓一個快三十歲的人很難接受啊。
“我……”眼瞅著尺子又要落下,墨澤川忙道:“我沒拿他怎麼樣,我都是胡說八道的。”
“你也知道你是在胡說八道啊。”
許靖重重幾下抽了下去,看著他疼的抽氣,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什麼時候你能改改你的狗脾氣。”
“我……我錯了。”
墨澤川低下了頭,聲音弱不可聞。
“我就是想讓你著急,我……啊,你別打了,疼。”
墨澤川接著說道:“我就是想讓你跟我一起憤怒,而不是我一個人憤怒。”
“你是白痴嗎?”
許靖扔掉了鐵尺,擰了擰他的耳朵。
“你是仗著我不能對你怎麼樣,所以你才大放厥詞的是不是?”
墨澤川咬著唇,預設了他給出的觀點。
“你是想看寧夙在我心中有多重,才故意來試探我。想看我發瘋,然後把你弄死是不是啊。”
“周錦溪,我只想確認一件事,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都說由愛生恨,得先有了愛才有恨。
墨澤川不相信他們幾輩子的相處比不上跟寧夙的一個月。
所以他就算再恨周錦溪,還始終認為他是會回頭的。
他們有感情在,而且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死心的。
他不想自己的愛人被寧夙拐走,甚至一想到他的愛人去親吻寧夙,他就心痛的不能自已。
心情就跟自己得到手的多年寶貝被人搶走一樣的痛。
而且他私心認為,只要小周還對他心軟。那就說明他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的。
這就是他的依仗,所以為了這份依仗他才能撐到現在。
“我想知道,寧夙死了你是不是還能跟我在一起。”
許靖不怒反笑。“你覺得我不跟你在一起的原因是因為寧夙?”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拒絕我的靠近。我只要改,你多半會同意跟我在一起的。”
“你挺有自信哈。”
許靖揉了揉眉心,鬆開了腳。
“可事實是我決定我的喜怒哀樂的。也就是說是我放棄了你,這怪罪不到寧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