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說道:“我跟寧夙才是男朋友……唔。”
墨澤川才聽不得寧夙的名字,更不想跟他扯什麼是非觀。反正人都在他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事急從權,他已經考慮不到那麼多了。
他就想完完整整的得到他,不管是身心,他都要。
許靖推開他,然後抬起一腳踩在他“難言之隱”上。
疼的墨澤川直抽氣。“你,嘶。謀殺親夫啊。”
“你也算?”許靖挑眉,反手把他壓在牆上。“離開了我,前面能用了?”
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感覺接不下去了有沒有。
墨澤川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面對他直勾勾的視線,他又覺得現在認輸太慫包了。
他一抹嘴巴,挑釁道:“怎的,就允許你跟別人顛鸞倒鳳,不允許我紅袖添香?”
“好的很。都跟我拽成語了。”許靖氣不打一處來,一個腿擊把人頂的當場就跪了。
“告訴你了別來招我,當我的話是耳旁風還是忘了那天在別墅裡面被揍的場面了?想不起來,要不要我大發慈悲來親自教學一遍啊。”
“週週,你別……”墨澤川也沒起來,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我真沒幹什麼,我就嘴賤。我嘴賤你是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是一回事,被氣得吐血又是另一回事了。
許靖甩腿也沒牛皮糖甩開,只得冷著臉道:“墨總這是幹嘛呢,也沒到大過年,我不用給我行此大禮吧。”
墨澤川厚著臉皮抱住了他大腿,靠過去。“你輕點罵,你聽我說,我跟皮特真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你那個時候不是沒來麼。”
什麼叫沒來就可以沒什麼了?
許靖揪著他的衣領,將人從地上拉起來。
他的手順勢卡住了他喉嚨,狠狠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你放手……咳咳。”墨澤川被掐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甚至有預感說錯一個字,說不定小周能掐死他。
好不容易多了點呼吸的機會,他說話的聲音中都帶著委屈。“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麼。”
“救命恩人……”許靖不怒反笑,拍著他的臉,露出了反派才有的獰笑。“你說,我救你幾次?”
算上這個位面的兩次,前前後後不知道救了多少次了。也沒見他償還過自個的救命之恩啊。
如今倒是腆著臉來要好處了,早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