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這樣的糟心事兒,她是一點兒也不想摻手了。
東西屋兩側壓低了的說話聲絮絮不斷,堂屋裡卻是死一樣的寂靜。
大夫出口的話不曾誇大,老太太如今的身子骨的確是不太行了。
她暈死一場再醒來,甚至連支撐著坐起來的力氣都有不起,只能虛弱地靠在床頭。
可她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人,卻驚得狠狠攥住了被面的一角。
她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