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尋了個由頭跟許文秀和徐三嬸提了一嘴,想把徐嫣然和徐錦惜放在自己的跟前養著。
她想拿捏住這兩個孫女兒,藉此拿捏不再溫順的兒媳。
可這話她分明是揹著老爺子說的,也敲打了這兩人想讓她們主動跟老爺子提,誰知道這兩人居然是反著提的!
老太太麵皮青紫交錯泛起黑氣一片,忍無可忍地尖了嗓:“我是她們的祖母,為何我教養不得?!”
“老爺子縱是心中對我不滿,也不該當著兒孫的面如此煞我的臉面!我……”
“你就是香壇上供著的牌位祖宗,也不是胡行亂來的理由!”
老爺子冷聲一斥將老太太剛冒出苗頭的怨氣鎮壓下去,室內迴盪而起的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哪怕不再是侯府的老侯爺,老爺子縱橫沙場一生留下的威懾還是足以震懾住外強中乾的老太太。
老太太面如死灰地喘著粗氣不敢言聲,老爺子瞥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西屋裡,許文秀等人聚在一處做繡活兒,桑枝夏也在邊上打下手。
許文秀聽到正屋傳出的吼叫心頭狠顫,不安地捏著針尖說:“聽這架勢像是吵起來了,能行得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