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向來都是陪襯角色的,在場這幾位中就有曾被顧還珠支來喝去當僕役使,那是相當憋屈。
玉貴妃又向顧長行仔細地問了問傅時秋的病情,言語之中對顧晚晴極為不滿,不過礙於傅時秋的態度,她並沒有嚴辭追究,只是訓斥顧長德管教侄女不嚴,才會冒冒失失地闖下這等大禍!
顧長德除了伏小作低連連稱是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是心中對顧晚晴愈加不滿。顧晚晴卻一無所覺,她現在的全副心思都在自己的特異功能上,滿心想著回到顧府怎麼演示,怎麼拿回天醫玉,怎麼研究回去的辦法……
這時一個微有發福的中年白麵太監帶著兩個小太監由遠處急步而來,他遠遠地看見傅時秋好好地坐在那,似乎鬆了口氣,與身後的一個小太監交待兩句,待那小太監轉身原路返回,他才來到近前與眾人見禮。
玉貴妃免了他的禮,問道:“秦有祿,可是皇上傳召?”
秦有祿是當今聖上泰安帝的貼身近侍,聞言欠身道:“回娘娘,皇上正在路上,讓奴才先來探聽情況。如今傅公子無礙,當真皇天庇佑。”
玉貴妃聽說皇上正在趕來,心中不由對自己這個乾兒子又看重了幾分。
就在眾人準備接駕的時候,傅時秋突然道:“秦公公,我形容不整不宜此時見駕,能否請皇上移駕漪蘭殿?待我料理齊整再見駕?”
秦有祿見傅時秋雖已換上乾衣,但頭髮還是溼的,就那麼披散著,若是換了旁人,的確不適宜見駕的。不過他是傅時秋啊,秦有祿有把握皇上不會怪罪,更重要的是,皇上想上哪就上哪,哪有別人指定地方,要皇上去見的?
傅時秋又看向玉貴妃,手按胸口,“母妃,孩兒覺得胸口又有些疼了。”
玉貴妃站起身來道:“這樣吧,我去迎皇上,你便去漪蘭殿泡泡熱水驅驅寒氣。”說罷又與一眾太醫道:“你們都跟去。”她同意傅時秋的提議,最大的原因是,漪蘭殿是她的寢宮,皇上多去去自然是沒有壞處的。
玉貴妃發話,自然沒人不應,秦有祿也不再堅持,引著玉貴妃走了,傅時秋這才起身,與顧長德笑道:“顧先生醫術高絕,請與我一起前往漪蘭殿面聖,向皇上說明我的病因。至於其他人麼,不宜打擾聖駕,先行出宮去吧。”
這話一出,不僅顧長德,連向來溫和的太子袁祉玄都不禁側目,須知傅時秋落水顧晚晴是直接責任人,別說有意無意,皇上一會是肯定要問話的,現在傅時秋如此,不必明說卻也讓人明白,這件事他攬上身了,如果一會泰安帝問起,自有他去應付,這是在維護顧晚晴,不讓她直面泰安帝的問詢乃至降罪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包括顧晚晴。
顧長德對此卻是求之不得的,他一來擔心顧晚晴見到泰安帝會提退婚的事,又怕她頭腦發熱說什麼紅痣能治病這樣的妄言,巴不得能早點把她弄出宮去呢!
顧晚晴則有些為難,她既想留下來看有沒有機會說退婚的事,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顧長德,想了想,她還是把自己的利益擺在了聶清遠之前。她想,如果她成功做上天醫,那麼退婚的事必定會比現在進行得順利,如果她能從天醫玉中找到回去的辦法,那就更沒什麼可說的了,“顧還珠”還存不存在都是兩回事了,婚約自然也會取消。
於是顧晚晴依言拜別太子等人,與顧明珠和顧長生一道離開了御花園,臨走前她偷偷掃了聶清遠一眼,見他面色頗為不善,不由得又心虛起來,腳下的步子都加快了許多。
回去的時候顧晚晴還是與顧明珠同乘,不過很少開口。她不說話,顧明珠也保持沉默,不過偶爾看向她的目光還是十分好奇,顧晚晴想,肯定是在奇怪傅時秋對她的態度。
其實顧晚晴也在奇怪,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