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得意的笑道。
穆飛嘴角一抽。
泥馬,殺人?殺人啥好事兒啊,你還這麼得意?
隨後穆飛扭頭望著那老頭兒,耷拉著眼皮,那眼神的意思是,“這就是你說的好孩子?”
那老頭兒對刀疤臉說道,“你這孩子,說話說半截。平時你不最愛講你的那些事兒麼?今天有人想聽,你倒不說了……”
看著穆飛那奇怪的眼神,刀疤臉也不以為意,咧嘴笑著,還拍拍自己結實的胸脯,“俺雖然殺咧人咧,但俺做滴可是好事兒。因為俺殺地,可都是惡人……”
隨後,這刀疤就跟吹牛一般,將自己的事情講故事一般,給說了出來。
原來,這刀疤臉叫朱二志,在一個偏遠的小村子,靠殺豬殺牛度日,是個屠戶。有個親哥哥死的早,父親也早亡,只剩下他和身體不好的老孃相依為命。
這朱二志好武,小時候拜了個師傅學拳,學得一身好武藝,練得一副好身體。
而且,這朱二志人實在,在村子裡,誰家有事兒叫他幫忙,他都樂呵地答應。他老孃也是個熱心人,所以這娘倆人緣也都挺好。
可正是因為他老孃的熱心腸,才惹出了禍事。
某年,他年前進縣城送肉時,領著老孃。尋思過年了,給她老人家買身新衣裳。
就在他送肉,離開的那段時間裡,老太太看到有幾個小青年欺負一小女孩兒,看不過眼,就說了兩句。
這一說,卻出了事兒了。
誰知道這幾個小青年不但絲毫沒有把老太太當回事兒,反而出言不遜,還將老太太一把推了個跟頭。老太太年歲已大,一下子傷了骨頭,住進了醫院。
朱二志看老孃被打,被氣的半死。要不是老太太攔著他,怕是他當場就將幾個小流氓打個生活不成自理了。
後來他聽老孃的話,不動粗,改報官,走法律途徑解決。
可將對方告上法庭才知道,原來那幾個小流氓還頗有來頭,是這“縣城一霸”的兒子,家裡有錢有勢。
這官司打完,不但沒有得到應有的賠償。這法官還判是老太太惡意傷人,傷了那幾個小青年,要賠人家十萬塊錢損失。
老太太本就身體很不好,再加上先受傷住院,再被這麼一氣。頓時一股火上來,病情加重,幾天功夫,就撒手人寰。
老孃被活活氣死,這下朱二志真紅眼了。
他費了幾天功夫,搞清楚那“縣城惡霸”和那“惡少”,還有收受賄賂,冤枉老孃的法官的情況。拿著殺豬刀,將幾個主事兒的人全給宰了。
但氣是出了,仇也報了,朱二志也貪了事兒了。他逃都沒逃,直接到警局自首,被判了個緩。
再反觀惡霸,他平時沒少欺負人。他這一死,這縣城裡儼然過節一般。
後來,還是朱二所在村子的村長,村民。還有這縣城裡一些仗義的,受過惡霸氣的老百姓,聯名上書,要求重審,同時也紛紛提供這惡霸的罪證。
事情越鬧越大,鬧到市裡,這才引起重視。最後經過查實,那惡霸,還有法官的確做過許多無法無天罪事兒。
不過朱二殺人也是事實,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最後判了個和無期差不多的三十年。
“想不到,你還真是個這個……”,穆飛聽完後,不禁對這個面惡心善地刀疤臉改觀一些,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是,俺剛才就說了,雖然俺殺了人咧。但俺幹滴絕對是好事兒”,朱二志拍著胸口,得意地道。
經過聊了這麼半天,穆飛也與這三個重刑犯熟悉了一些,他又扭頭問那瘦子,“瘦子,你呢?你咋進來的……”
“俺?啊呸呸,是我,讓朱哥都給我帶的不會說話了……”蠍子吐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