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中,無論是多麼枯燥的故事,都能被他說得妙趣橫生、跌宕起伏。
也正是如此,縱使是性格有些急躁的奧斯頓,也能夠聽他滔滔不絕一番。
而更多的人則圍聚在涼亭的圓桌旁,饒有興致地喝著茶,聽著艾爾弗雷德與自己的父母、訴說著他在西里亞的生活。
也正是因為這種場合,這裡才沒有艾爾弗雷德,只有艾爾。
正當亞當和布蘭達走向涼亭旁的時候,亞當恰好聽到亞德里恩正在吹噓著、自己又一次戰勝一場海嘯。
於是大王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吹牛吹得有些過了,那段時間風平浪靜,別說是海嘯了,海上甚至沒有下雨。”
隨後亞當又看向了奧斯頓:“不過,以你的性格,居然沒有拆穿亞德里恩?”
“為什麼要拆穿?”奧斯頓聳了聳肩,“以故事的角度來說,我覺得他說的挺精彩的。而且,除了海嘯,亞德里恩說的其他內容,倒是意外的很靠譜。”
“那倒也是實話了。”對於奧斯頓的話,亞當也表示同意。
而當布蘭達走到阿加莎的身邊時,艾爾弗雷德的故事也來到了尾聲:“所以,當時公爵閣下雖然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說按照那種方法、一定能夠最大程度的保留葡萄的風味。可當我們在第二天檢查酒桶的時候,卻發現桶中的葡萄依然保持前一天的模樣。”
他說到這裡,阿諾德不由得露出了糾結的神情,而艾爾弗雷德本人也笑了出來:“結果,公爵認為那些葡萄的分量極多,著實不應該浪費。於是那天中午,整座城堡中所有人的午餐,都是由葡萄製成各式餐點,而且份量極大。”
艾爾弗雷德聳了聳肩:“那一餐後,在很長的時間中,城堡中的每一個人、即使是最喜歡葡萄的人,也都不再接觸任何形式的葡萄、或是葡萄製品了。”
“那位勃艮第公爵,倒也是一位性格有趣、又不喜浪費的人。”艾瑪聽著這段故事,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是啊,公爵一向都是如此的,所以他領地中的領民也很敬愛他。”艾爾弗雷德感覺有些口乾,便端起了茶杯:“不過在那之後,我們在釀酒的每一個環節中,身邊都會有一位經驗豐富的釀酒師陪同,以防止我們再弄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