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妾的事了,到那時,太后之哦啊更會氣死過去,應該至少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說畢問她:“白日裡先聽得那個丫鬟說欺負了郭二小姐是人是我時,氣壞了罷?”
孔琉玥聞言,就一下子想到了當時自己心裡的憤怒和絕望,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了頭去,半響才悶悶的道:“誰讓那個丫鬟沒說清楚的,也怪不得我,當時那樣的情況,換做是誰,也會生氣的……”
傅城恆滿眼的笑意,“你生氣才是好呢,你要是不生氣,就該換我生氣了!”
這樣繞口令似的一句話,說得孔琉玥先是一怔,隨即便笑了起來,正色道:“你放心,以後再有類似的情況,我絕不再疑你!”夫妻之間相處的第一要訣,便是要信任彼此,她既已存了要跟他好好過下去的心,那麼首先要做的,便是對他敞開心扉,就算如今還做不到毫無保留,但她相信假以時日,她一定能做到的!
“你記住你說過的話,我也記住我說過的話!”傅城恆聽她這麼說,心裡無疑是甜的,但要再讓他說出旁的好聽的情話來應景兒,又委實說不出來,於是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然聽在孔琉玥耳朵裡,卻覺得這話比世上所有的甜言蜜語都要中聽,不由張開雙手,輕輕圈住了他的肩膀,將頭埋進了那身淡藍色的袍子裡。
片刻,一雙溫暖有力的手臂便回抱住了她。
夫妻兩個就這樣相擁了良久,傅城恆方帶笑開口,打破了這一室的靜謐,“下午看見三弟妹聽到‘欺負’了郭二小姐的人竟是三弟時,心裡痛快不痛快?”
這會子再想起三夫人當時那如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瞪大眼睛和長大的嘴巴,和她之後一直沉著的那張大便臉,她還覺得無比快意呢,又怎麼可能不痛快?孔琉玥眉開眼笑,重重點頭,“痛快死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痛快!”
傅城恆聞言,片刻方沉聲道:“都是我讓你受委屈了!”本來她身為永定侯夫人,偌大侯府的女主人,日子該是過得無比舒心的,可她嫁過來後,卻反被孫氏一個弟媳處處掣肘,說來的確是委屈她了。
孔琉玥豈有猜不到他在想什麼?忙笑道:“正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委屈不委屈的,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你又如何能知道?”他能想到她的委屈,已經比這世上絕大多數的男人可貴多了!
岔開話題道:“對了,後日便是瑤瑤家請吃年酒的日子,你可是答應過我要幫我去跟祖母說的,如今事到臨頭了,可不能反悔!”
提起韓青瑤,傅城恆立馬顧不得去想別的了,面色臭臭的道:“我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但你也要記得你可是跟我約法三章的,可別到時候一見了韓青瑤,就立刻忘了答應過的話,就跟她卿卿我我起來!”
卿卿我我?孔琉玥暴汗,才那點程度,已經被他說成是‘卿卿我我’了,要是讓他知道她們以前經常一個被窩裡睡覺,還一起洗過澡,豈不是要暴走了?
不過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傻到去告訴他這些,只是乖巧無比的應道:“我都記住了,你就放心罷!”
某個男人才又慢慢翹起了嘴角。
120
轉眼便到了初八,去伏威將軍府吃年酒的日子。
傅城恆一早醒來,身邊卻不見孔琉玥,他不由詫異的喊了聲“玥兒”,手同時朝一旁的被褥摸去。卻發現手下的被褥竟是冷的,顯然孔琉玥已經起床多時了,可他竟然一無所覺。
他不由有瞬間的迷茫,什麼時候,他的警覺性已經降低到這個地步了?昨晚是鬧得有些遲,也鬧得有些淋漓盡致,但他也不該睡到這般人事不知啊念頭閃過,床帳被撩起,孔琉玥俏生生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眼前,“你醒了啊!”
傅城恆有些訕然,“什麼時辰了?怎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