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己過度的俊傑就更是需要大張旗鼓的喊兩聲,引來豔羨,臉上有光。
一如預想的一樣。曾友仁在登山會正式開始之後被第一批獲得了登山的資格。他這種有修為實力在身的人早就被注意到了。可稍微一打聽,所有人都選擇裝聾作啞,甚至有意的讓曾友仁先行,第一個踏上石階。
對別人,入了斷崖山就是一飛沖天可以不顧世俗關係。可曾友仁不一樣。很多人眼裡,曾友仁就算入不了斷崖山也是要盡力表達善意的。畢竟前一個被提前傳法的張家人此時正是斷崖山中二代弟子之首,王碾。
山下,驛站。
“夫君,你說友仁能不能成呀?”
張慧圓頂著個大肚子肯定不能湊到山腳下去看熱鬧。曾浩也守在她身邊陪著。曾友仁自己跟著南淵國驛館這邊的專門安排自己前往。
但望著茫茫多的人海,張慧圓難免緊張。
拍了拍妻子的手,輕輕的摟住,曾浩寬慰道:“你之前不是看開了嗎?強不強者的有那麼重要?再強能搶得過張二哥?
其實我覺得就算友仁登不上山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就看你怎麼去看待這個結果了。要知道成為強者可不光是過了登山路就行的。那是要經歷霹靂風雨的磨礪才可以。只不過登山路作為一個前面的篩選而已。
咱家的孩子已經很佔便宜了。安穩些其實也不錯。你說呢?”
曾浩看得很清楚。力量雖好,但並不代表安穩。自己的孩子,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開開心心的長大,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而已。有出息?哪種叫有出息?見仁見智了。
張慧圓掌管著張家在南淵國裡的大部分生意,腦子也不比曾浩差,自然也聽得明白其中的道理。不過她好奇曾浩為何如此篤定。畢竟眼下這十來年來看,成為斷崖山的修士跟兇險歷練似乎並不沾邊。
“你是不是看出些什麼來?”
“也不是看出來,而是以我對二哥的瞭解,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熱鬧,喜歡張揚的人。他更喜歡照顧好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就好,多餘的他也懶得費精力。就如他當年在雜學書院一樣。後來收徒也只是收了王碾等三人。
可偏偏突然開始幾十幾十的收上山。
我總覺得二哥這是在防備著什麼。似乎是有什麼事情不是靠他自己就能撐過去,需要幫手才行。”
“啊?夫君,你這想得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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