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國裡對死寂道的探查嗎?還是要重新藏起來?”
等張硯再次出現在吳奎面前的時候吳奎明白事情有了變數。因為張硯身上的衣袍多有狼狽,加之之前整個礦區地下都在震盪,一股股恐怖的能量已經外溢到地面上來了,可見其中兇險。
“張先生,這是?”
“情況有變。此地的死寂道用不著封堵了。它們自己挪走了。可能整個南淵國境內的死寂道後面都會跟著挪走或者重新藏匿起來”
張硯也沒有對吳奎藏著掖著,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讓南淵國方面知曉,於是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剛才所經歷的事情大概講了一下。但即便張硯講得粗略,可還是將吳奎聽得眼睛裡全是震驚。
“張先生的意思是最後那一下是聖域裡的上位大聖王出手了?”
“多半就是如此。當然這是我的猜測,沒法給吳管事篤定答桉。”
“張先生辛苦了,遇到此等大事還請張先生送我一程,這件事必須要儘快告知陛下知曉,以便安排後續事宜。”
吳奎深深一躬,張硯所講之事必然充斥兇險,若所言非虛,那當時換成旁人怕早已死挺了。一方面是感謝張硯犯險,一方面也是請求張硯再幫一把送他一程。不然光靠車馬或者飛羽,最快也要數日才能將訊息傳回去。這對這種大事而言還是太慢了些。
yy小說
“當然。我們這就走吧。”張硯笑眯眯的揮手招出雲雀梭,然後載著吳奎先火速飛回淵定皇城,然後再轉頭回了廊源城。
可當張硯都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門口站著且表情帶著緊張和驚恐的賀向鴻。
“主人!家裡有人來了!”
“嗯?”
“是一個年輕人,如今在屋裡老太太接待著,說是主人您的師弟。但奴人知道他在說謊,他身上根本沒有主人的那種氣息,相反,有種讓人很想避開的陰冷感。奴人本想阻止,可,可是,奴人在那人面前連身體都難以控制”
賀向鴻的言語急迫,還帶著顫抖。他有理由害怕。因為他根本干預不了屋裡的那人,也不敢聲張求援,擔心那人害了家中老太太。如今張硯歸來才找到宣洩的口子。
“進屋再說吧。”張硯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臉上表情不變,邁步走進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