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誰。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當初他在講武院裡見到那位蕭恕蕭院判時,跟在蕭恕身邊的那名院中雜官。
不過為了安家裡老母的心,張硯還是開口問了一句“誰呀?”
“張教習,我是講武院雜官廖勇,有院中急令要請教習簽收一下。”門外的人很是客氣的應了聲。
講武院的人?那就解釋人家為什麼可以在宵禁之後在城裡走動了。腰牌一亮,衛戍和衙門裡的人是不會攔阻的。不過需要朝講武院核實情況。
開啟門,對方也不進來,就遞過來一份令條要張硯簽收。然後行禮就匆匆忙告退離去。
《最初進化》
“硯兒,與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明日我得去一趟講武院,院長出關了,看了我遞上去的銅條,說明日有話要問我。”
“那你趕緊去休息,明日可出不得岔子!”王蘭萍聽聞是講武院裡的事情頓時有些緊張。擔心兒子明日能不能過關。
“放心吧娘,我心裡有數。”張硯一邊說一邊繼續考較了張慧圓的課業。然後等大哥洗漱完之後才去洗了個澡,回了自己的屋裡。
令條上的內容和張硯告訴王蘭萍的一樣。只不過上面多了一個“務必”二字。看起來似乎講武院的那位院長對他提出的《藥煉皮肉之法》很感興趣。這倒是有些出乎張硯的意料之外。
張硯本以為對方會一開始對他的這種提法不以為然才對。他甚至在元藥房裡買了不少藥材回來,到時候取其中特定的分量就可以先配一副簡單的藥浴出來,再用藥浴的實際效果去說服那位院長大人。現在看來似乎用不著這麼麻煩了。覺得是蕭恕在裡面積極推動的關係。
廊源城講武院反應這麼快的原因其實並不是張硯猜測的那樣跟蕭恕有什麼關係,而是單純的因為剛出關的那位廊源城講武院院子瞧出了“以藥湯刺激,從外到內催生皮肉改變,增益肉身強度”這些張硯寫在銅條裡的深沉意義。加上張硯雜學的身份,所以才會顯得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