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多時便來到了軍營的帥帳中。此時,幾乎所有營中的將官都依然在帥帳內等著了。而且,在帥帳右手邊兒上還坐著個陌生的軍官,看官服,應該是個旗門,至於什麼旗門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凡是旗門穿的都一樣,除了那塊證明身份的鐵牌子之外。
“老大!你回來了!李旗門已然等了你許久了。”一見到劉產從帳外走進來,嚴陸立刻站起身來走向劉產,同時伸手向那個陌生的旗門一指,開口說道。
“哦!什麼事?”劉產聽了嚴陸的話看了看那個也同樣站了起來的李旗門,然後毫不客氣地問道。
“李旗門說是來送調令的。並且,他點名要親手交給你!”嚴陸很鬱悶,其實,一般的調令他是可以讓韓燕或趙棟代劉產接的,可是這次來的這位居然不讓,還非要劉產回來親自接,這讓嚴陸很沒有面子。所以,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生硬,很難聽。
“嗯!好了!讓他將調令拿出來吧!”劉產聽到嚴陸的話,知道他在生來人的氣,於是便很給面子地不與來人說話,而是讓嚴陸去說,那意思是想讓來人知道,嚴陸在他的心目中的位置,好讓來人明白,嚴陸並不只是一個小小的治士,他在這個軍營裡甚至要比那兩個旗門更有權利。
“李旗門,現在我家上屯門回來了,你是不是該將那調令拿出來了?”嚴陸聽了劉產的話,心裡很是受用。他知道這是劉產在給自己出氣的機會,所以在和那個李旗門說話的時候,特意將那個“上屯門”和“你”說的很重,那意思是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老闆可是個上屯門,他一個小小的旗門根本就不放在自己老闆的眼睛裡。這,可能就是那種小人得勢後的心態吧!
那個李旗門看了看進賬後絲毫沒有搭理他的劉產,在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得意的嚴陸,他這才明白,原來眼前這個一開始接待自己的治士才是這個軍營中的二把手,而那兩個一直坐在那裡一聲不吭的旗門居然只是個幌子。看來,剛才自己的態度已然得罪了眼前這個治士了。無奈,這個李旗門也沒有再說什麼,便很痛快地將懷裡的調令拿了出來,然後二話不說地遞給了面前的嚴陸。
“老大,給!”嚴陸將那紙調令屁顛屁顛地送到劉產的面前,一邊遞給他,一邊笑著說道。
“你看看吧!”劉產不耐煩地說道。沒辦法,由於劉產比較懶,所以他現在看那些官樣文章(。dushuhun。)依然像是在以前那個世界考英語六級,相當地頭疼。有的時候劉產都在考慮,是不是等自己統一了這篇大陸後將大陸的語言都統一成自己的母語————漢語。不過,思來想去劉產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他對他自己母語的瞭解似乎也不是很詳細,他可沒有他那個世界的某些牛人厲害,能將整個漢語字典倒背如流。所以,那個偉大的念頭也就是個曇花,現了現便消失不見了。
片刻間,嚴陸便將手中的調令看完了。
“老大,調令上說,讓你帶著咱們兄弟到巴里安去聽從一個叫孫廣寒的小良將調遣,協同他一起駐守巴里安!”看完了調令的嚴陸將調令裡面的內容簡簡單單地給劉產說了一下。
“嗯!那就傳令下去,全營準備三天,然後啟程趕往巴里安。”聽了嚴陸的話後,劉產略一考慮後便說道。
“是!我這就去傳令。”嚴陸一聽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將那個調令向扔垃圾一樣往劉產面前的桌子上一扔,便轉身向帳外走去。而且,他在走過那個李旗門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準備三天?”就在嚴陸轉身走出帥帳的同時,居然有兩個人同時驚訝地喊出了聲。一個,自然是那個來送調令的李旗門。而另一個,確實一直坐在那裡一聲不吭的趙棟。
“怎麼?趙旗門有什麼問題嗎?”劉產聽到趙棟這聲喊,眉頭不由得就一皺,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