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哥哥我給忘了!你去督辦此事是要拿哥哥的腰牌的。”經劉產這一提醒,孫廣寒立刻一拍腦袋地起身說道。
“...”扭頭望了望孫廣寒,於海一臉的無奈。心說:“這個哥哥怎麼如此糊塗!我本想和他一同前往,畢竟這守城物資乃是一件大事,怎麼好如此輕易交由一個剛剛到此的官員。雖然,他是景王一系的官員,但這一日裡自己觀此人面像孤傲,並不像是一個可以始終依附於他人之下的人物。所以,不得不防啊!可是...哎!也罷!這哥哥如此無能,我幫他到了這步田地也算是盡到了我...的本分。至於以後...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想及此處,於海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便什麼也不說地坐了下去。
劉產轉頭看了看已然坐下了的於海,在回頭看了看正向自己走來的孫廣寒,他有些迷糊了,心說:“這兩個傢伙到底什麼關係?”
...
手裡拿著從孫廣寒那裡的得來的鐵質腰牌,劉產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走在巴里安的大街上。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丁尚志領著的那六十個兄弟。
就看劉產現在的這個架勢,如果不是他們個個穿著軍裝,那街上的老百姓一定會以為他是哪來的一個二世祖。
“大智,你派個兄弟回去告訴孫子,讓他按照原定計劃行事,同時再給我派一百個弟兄過來。”劉產走著走著突然回頭說道。
“嗯!”丁尚志答應一聲便要回頭叫人。
“記得!讓那一百個弟兄多帶六十二匹馬來!不然咱們想跑路沒沒馬可不行!”劉產緊接著又叮囑道。
“知道!”丁尚志答應了一聲後,轉身向後走去。不過,在剛剛離開劉產兩步後,他突然有些得意地說道:“哎!還是我的寶貝兒好!就算他們不把他帶來,老子一喊她也會馬上趕到我的身邊。”
“你就臭屁吧!”沒想到,離得那麼遠劉產居然聽到了丁尚志所說的話,並且還給了個十分“中肯”的評語!
“...”不再言語的丁尚志立刻屁顛屁顛去找回去傳信兒的兄弟去了。
...
落寰四四四年,十月四日,多雲。
“轟隆隆!”戰鼓陣陣,喊殺聲聲,站在巴里安西面城樓之上的劉產望著城下一箭之地外的那片片人海,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您會說,他怎麼不熱血沸騰呢?這種宏大的戰爭場面都能讓人產生熱血沸騰的感覺啊?
可是,您設想一下,擺出著如此宏大場面的全部是您的敵人,各個看向你的眼神就如同一隻狼見到他夢寐以求的羊時,您的血還會沸騰嗎?
反正現在的劉產是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直冒冷汗。他站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人站一起啊!而且各個凶神惡煞的,就好像那好幾天沒喂得餓虎一般。
“老大,你冷嗎?”站在劉產身後的丁尚志不由得上前問道。
“有點兒!媽的,這裡風真***大!”劉產一聽到身後丁尚志的聲音後,精神立刻為之一振,接著趕緊給自己剛才的怯懦找了個十分不合理的理由。這不,此理由的不合理立刻被咱們的“大智”兄找出來了。
“老大!今天沒風!”丁尚志左右看了看,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道。
“...”劉產聽了不由得頭爆青筋,回頭瞪了丁尚志一眼,然後狠狠地說道:“老子說有,他就是有!最多是現在沒有了!沒看老子現在都不抖了嗎?”
“老大,你的腿還在抖!”丁尚志絲毫不給劉產留面子,依然挑毛病道。
“...”劉產算是徹底無語了。
這時,帶著孫廣寒巡視了一邊城牆上各處的於海緩緩地來到了劉產的身邊,一臉笑容地說道:“劉兄,你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