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轉頭看向劉產,緩緩地說道:“劉屯門啊!你可能也知道,你我都屬於景王手下的人,所以呢!有些話我還是要先說明一下,那就是現在的巴里安形勢有些複雜。”
“形勢複雜?”劉產聽了微微一愣,不過,瞬間他便想明白孫廣寒為何如此對他了!原來這個巴里安並不是鐵板一塊,想來在這個地方雖然孫廣寒的官職最大,但是還是在很多的地方受到掣肘,這一定和京裡那幾個王爺之間的勾心鬥角分不開吧!想及此,劉產連忙嘿嘿一笑,然後拋了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的眉眼兒,這才說道:“明白,咱們都是景王的人,這些下官還是記得的。以後將軍有什麼事情,下官鼎力相幫就是!”
聽到劉產這“聰明人”的回答,孫廣寒微微一笑,然後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哎!劉老弟啊!愚兄聽了你這話心裡就放心多了。你要知道,在你沒來以前,這座城裡幾乎就是我一個景王的人,什麼事情做起來都不順手。就說我手底下那幾個辭將、虎門吧!一個個不是魯王的人,就是昭王的人,還有兩個虎門是太子的人,弄得我說話幾乎都不算數兒了。哎!”說到這裡孫廣寒嘆了口氣,然後接著又是一臉喜色地說道:“不過現在好了,劉老弟你這一來,咱們景王的人在這裡就不用顧忌其他幾王的人了。你我一上一下肯定能將那些各傢伙都捋直了不可。”
“呵呵!孫大哥,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不嫌老弟的官職小,能力弱就行啊!”劉產聽到孫廣寒一口一個“劉老弟”地叫著,他也就毫不客氣地稱起了孫大哥。反正孫廣寒的年紀比自己大,叫一聲大哥不吃虧!
“哪裡哪裡!老弟一任職就當了左旗門,接著剛剛過了一年便因剿匪有功又升了上屯門,這官兒升的速度不可謂不快。而現在呢?大陸動亂將起,你老弟的官兒怕是又要升了!”說著,孫廣寒還是不是地瞟一眼一直坐在他上手處的那個於海。
“那姓於的小子有什麼問題嗎?”看到孫廣寒那個小動作的劉產心裡微微一動,接著也不由得向那個於海看了一眼。結果,他見到那個於海向孫廣寒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聽到孫廣寒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劉老弟,你今天旅途勞頓,是不是要哥哥我給你安排些節目啊?比如找個女人...”
“...”劉產一聽到這裡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接著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了,兄弟我不好此道,咱們就不要...”
“報!”還沒等劉產的話說完,大廳外面便傳來了一聲洪亮的報告聲。
“嗯?”幾乎是同時,廳裡的四個人都不由得看向了大廳門口。
“進來!”孫廣寒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報!將軍!要塞前哨傳來訊息,赫裡方向有一支人馬向我們要塞開來,人數大概在十萬以上,估計明日便可到達我要塞之外的第一道防線!”隨著孫廣寒的一聲“進來”,一個風塵僕僕計程車兵立刻從廳外跑了進來,並單腿跪地報告道。
“什麼?赫裡方向來的部隊?”孫廣寒一聽那士兵所言立刻有些慌了,不由得又將眼神看向坐在一旁的於海。
“對方領兵何人?”那個於海見到孫廣寒的目光,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轉頭看向那個跪在地上計程車兵,開口問道。
“這個小的不知道,前哨並未告訴小的帶兵是何人!”那個士兵一聽於海的問話,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了汗水,緊張地回答道。
“下去叫前哨打探一下對方領兵何人?兵種都是什麼?各有多少?然後速速報上來。”於海聽了士兵的回答後並沒有生氣,而是立刻從容不迫地說道。
“是!小的這就去傳達!”那個士兵一見於海並未因為自己的回答而生氣,立刻高興地答道,接著便想起身離去。
“慢著!”於海見了突然一擺手,喊道。
“將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