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產,在此拜見徐屯門。”
徐飛落乍一聽劉產的名字,雖然沒有像唐沿那般被笑憋成大紫臉,但是肚子裡也是竊笑不止,心說:“這個新來的旗門不管是名字還是言語怎麼都透著一股傻氣?”
“好了!劉...劉旗門,我觀你現在的情形似乎好了許多,那我就回去了。不然要是被巡營官見到了那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說著,也不等劉產回話,唐沿便轉身一撩帳簾走了出去。
被唐沿這麼一說,原本已然忘了自己身上傷痛的劉產立刻便感覺到了一陣陣鑽心的痛楚從身上的各個部位傳到了腦海裡。
“哦?”而一直站在桌子後面的那位徐飛落下屯門一聽唐沿的言語,再仔細一打量劉產,立刻便被他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於是,他連忙從桌子後面走出來,然後來到劉產的面前,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劉旗門,你這是怎麼了?我觀你衣衫不整,臉有清淤,難不成你剛才被什麼人給打了?”
“可不是!剛才在唐沿那裡和他頂了幾句嘴,於是這小子就要和老子單挑。老子當時頭腦一熱就答應了下來,結果,就弄成了這個樣子。”說著,劉產還用手撫一撫自己有些紅腫的臉頰,結果這一撫又觸痛了傷處,弄得他一陣呲牙咧嘴。
“哦!原來如此!”聽了劉產的解釋,徐飛落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於是連忙從一旁拽來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劉產的身邊,然後扶著劉產坐下,這才接著說道:“劉旗門才來此地,所以對這裡的人不甚瞭解。在這個軍營裡,要說武功自然要數咱們的黃辭將黃大將軍,但要說誰最好武,那就要數咱們這個唐沿這小子了。這小子,以前幾乎每來一個將官,他就要去找人家打一架,要不是後來因為他打架而弄傷了一位將官的手臂,導致被黃辭將責罰,並派其去負責那徵兵的事宜,甚至下令所有人不得在校場以為的地方打鬥,恐怕這小子依然會天天找人打架。所以,下次如果這小子在找你打架,你可不能再答應了。”
這徐飛落說話倒是圓滑,他不說劉產武功太弱,打不過唐沿,而是說唐沿這小子好武成性,實不易與其糾纏,而且還將唐沿和他們那武功最好的黃辭將相提並論。這一來,就讓本就迷糊的劉產更加迷糊了。心說:“哦!原來唐沿的武功如此好啊?那麼自己說給了此人也沒什麼丟人的。”
然而,劉產那裡知道,唐沿的武功實在不怎麼地,他唯一的依仗就是力氣大了些。至於武功,確實唐沿是四個屯門中武功最差的,因為其出招的速度太慢了。
見傻了吧唧的劉產聽了自己的話後一臉的喜氣,徐飛落不禁微微一笑,然後這才回身走到他的桌子後面,從那個放在他椅子旁邊的木盒子裡拿出了幾打賬本,接著他又轉身回到了劉產的身邊,將那些賬本遞給劉產道:“喏!黃辭官有令,劉旗門計程車兵由您親自挑選。”
“這!這是什麼?”對於徐飛落讓自己親自挑選士兵劉產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妥,反倒是見到其遞給自己好幾本賬本感到一絲疑惑。
“這是所有新招募計程車兵名冊,裡面標明瞭他們的名字、年齡、籍貫、身體狀況、家庭背景、有無特殊技能等等資料。劉旗門如果在裡面看到滿意的人便用這支筆將其名字圈上,等您都選好了,我就會按照名字將您選計程車兵集合起來,再交到您的手上。”說著,徐飛落伸手不知從哪裡拽出了一隻毛筆,同時另一隻手又拎出了一臺硯。然後將毛筆伸向劉產,而那硯臺則端在手中,如此情形,就如一個書童在伺候主人一般。
要說為什麼一個下屯門會對劉產這個比他低一階的旗門如此恭敬呢?這就不得不說這個徐飛落是個人才了,他在一接到黃凱准許劉產自己選兵的通知後,便立刻意識到劉產的特殊。因為在他擔任掌兵官這一年多來,他從來就沒聽說一個小小旗門還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