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不介意大晚上的陪著夫子我武刀弄劍什麼的,您大可多睡會。”
面癱男?很好,竟敢叫他面癱男!
葉玲惜一聽,眸眼一睜,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裡一片怒氣,哪有剛睡醒的惺忪朦朧。
末憂眼中笑意一閃而過,面色卻不為所動,見她‘醒’了,也不多加停留,轉身便走,邊走邊道:“瑾兒,伺候你家小姐更衣。”
哪知,葉玲惜橫眉豎眼的吼道:“你不過一個夫子,誰給你的權利……”
“一盞茶。”某男頭也不回的說道。
“什麼?”
“小姐,您只有一盞茶的功夫,若是不想遲到,從而被多加時辰的話,我勸您最好是趕緊更衣洗漱的好。”說罷,便大步走了出去。
葉玲惜楞楞的看著那遠走的背影,氣得漲紅了小臉。
瑾兒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臉通紅通紅的,從來只有小姐把別人氣得七竅生煙,這還是頭次被別人惹得氣得不行。
瞪了半晌,眼睛都酸了。葉玲惜這才悻悻收回視線,對著瑾兒眯眼一瞪,“很好笑?”
“呵呵……不……不好笑……”瑾兒說話斷斷續續,顯然憋得不行了。
葉玲惜白眼一翻,懶得理她。
好吧,她承認,本來他一來,她便醒了。之所以不起,且由著瑾兒鬧騰,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她不學無術的樣子,好讓他知難而退。怎知,沒讓他退縮,倒是惹得自個兒一身火氣。
瑾兒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這才小心翼翼詢問道:“那……小姐,咱起不?”
“你說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瑾兒吞了吞口水,“要不,您再睡會兒?”
“睡你個頭!莫不是你想小姐我再被他罰上個個把時辰?”
“奴婢哪敢啊!”瑾兒連忙否定道,一臉諂媚,就差給葉玲惜磕頭了!
葉鈴惜柳眉皺了皺,隨即拍了拍瑾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得不承認,你真有做狗仔的潛質!”
說罷,也不管瑾兒一臉無辜的傻樣,起身梳洗去了。該死的!只有一盞茶的時間,得加快速度才行,她可不想大半夜的與他孤男寡女的相處。
此時,葉玲惜早忘了,如今的她,不過一十來歲的小女孩而已,若真與他半夜還在練拳腳功夫,別人也只會當她勤奮好學,誰會往男女那方面想去。
寬闊的庭院內,末憂一身黑衣,墨色的長髮隨風飛舞,緊扣劍把的右手靈活的運轉著,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是跳舞般,簡直酷斃了!當然,打死葉玲惜她也決不會承認,這酷斃了的感覺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突然,末憂劍鋒一轉,朝著葉玲惜直直刺來。瑾兒嚇得‘啊’一聲叫了出來,待看到劍尖在小姐的鼻樑處停下時,方才拍了拍驚魂未定的胸口,呼,嚇死她了。
只見葉鈴惜睜著一雙大大的無辜雙瞳,毫無退卻。末憂眸裡閃過一絲讚賞,這丫頭,定力不錯。
葉玲惜其實也不是不怕,只是她能感覺到那劍刺來時,除了凌厲的力度外,不見任何殺傷力,故此才會毅然不動。
見他獨自舞了半天,葉玲惜眉一皺,“你今日不會就準備教我這個吧?”這玩意,她十歲時便會了,要她學這個還不如讓她去好好睡一覺。
“不。”淡淡一個字吐出,末憂黑若寶石的眸子閃了閃,若他沒看錯,她剛剛那眼裡透露的是不屑嗎?
有意思,真有意思,剛剛那幾招雖不厲害,卻是柔中帶剛,甚有力度。若是學透徹,還可利用風的優勢,照樣殺人於無形。
一聽這話,葉玲惜黑眸一亮,“那教什麼?輕功嗎?”武功嘛,她自身的武功自保是沒什麼問題的,而至於那飛來飛去的輕功,她可是著迷了很久的。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