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難對付了。
阿桑火速離開後,男人掏出電話撥了出去,電話才接通,就霸氣十足地命令道,“司徒,把你醫院最好的病房給我準備好,一會兒我送個人過去。”
不等對方說一個字,他就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高大‘挺’撥的身材徑直向王宮會所‘門’口走去。
……
朝陽躺在純白‘色’的病‘床’上,卸掉妝容後,臉‘色’更加慘白,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一樣。剛才在黑鷹會,她完全是憑意志力死撐到底,身體極其不適,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如今身體處於病態,‘陰’陽無法調合,就連超能力都用不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大爺的!
那幫小子假如再有幾人上來跟她死磕,估計今天這次立威,恐怕就要毀於一旦了。不僅如此,以後在黑鷹會,如果她再想樹立威信,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她半躺在病‘床’上,手背上還‘插’著針頭,‘床’頭上掛著透明的營養液,那是她一直不好好吃飯造成的。看著冰冷而又令人十分倒胃口的一溜白‘色’,微微皺了下眉頭,醫院什麼時候能夠考慮一下病人的感受?
窗外已是夕陽,折騰了一天,到現在還真覺得有些累,她眯著眼,準備休息一下。
這時,房‘門’被人大力開啟,她眉頭一收緊,以為是高軍,剛想說他做事怎麼這麼不著調兒,一回頭,看見進來的男人時,聲音立刻就戛然而止。
男人一身黑‘色’純手工西裝,線條完美,不拘一格,與這房間內的白‘色’相襯,存在感十足。冷硬的臉部線條,不苟言笑,彷彿誰欠他八百萬似的,和平時那個玩世不恭毫無正形的男人,完全沾不上邊兒。
成澤傲眉‘毛’挑的很高,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兒,對她這段時間的有意躲避有些生氣。但看著‘女’孩慘白的小臉,以及沒有血‘色’的嘴‘唇’,心裡頓時又心疼起來。他大步走過到‘床’頭,二話不說就掀開被子,“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好醫院。”
成澤傲壓根沒看見她手上還‘插’著針,一雙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小臉以及散開的長髮,彎腰作勢要抱她離開。
心跳一急,她立馬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可這一鬧,頓時讓針頭挫了位,手面的一處血管,頓時鼓了起來。
成澤傲氣惱不已,不知是氣自己還是氣她,等不急護士,竟然親自為她取了針,這些醫學基本知識,他以前在部隊裡學過,所以得心應手,一點也不生疏。
手面鼓起的地方有血流出,朝陽看著鮮紅的血,胃裡直翻滾,開始乾嘔起來,臉‘色’一陣比一陣白。男人見狀,眼底頓時沉了幾分,他一把拉過被子將她手面蓋上,這才衝出病房叫了護士。
小護士幾乎是被這個野蠻男人拖進來的,為她清理一翻後,就心裡直髮憷地退了出去。手面上的血已經不流了,但是她的臉‘色’卻比剛才更加慘白。
“你瘋了!”
她雖然心裡對他的霸道一百個不樂意,但體力卻有些不支,根本鬧騰不起來,聲音虛弱,失去了以前的那股子氣勢。
成澤傲聽著,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兒。對於前陣子鬧的沸沸揚揚,發生在的星海市的黑幫爭鬥一案,他比誰都清楚,這個丫頭現在是正了魔幛,非要往那一幫大老爺們堆裡扎,他就搞不懂了,陳健那斯到底給了她多少好處,讓她這麼死心踏地地呆在黑鷹會?
而她心裡的正義感,以及與生俱來的責任感,是成澤傲那種行走在道德和法律邊緣的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她此刻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即便是知道,也懶得解釋,因為他根本就聽不懂。
“丫頭,我說過,你想玩兒,我給你機會,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過的好,否則別怪我硬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