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槍支管理在法律方面還是‘挺’嚴格的。而他的動作,倒像是家常便飯。
海風很大,掀起層層海‘浪’,‘激’打在岸邊,伴隨著強烈的轟隆聲。這一處是淺海水域,從岸邊到不遠處的礁石,中間架了一座鐵鎖橋,此時,正隨著海風在搖搖晃晃。
喬蒼站在她身後,長臂將她禁錮在他與欄柵之間,這種動作在學習‘射’擊中經常出現,畢竟他是導師,有時候需要這樣的指導方式。
男人食指指著百米開外的暗礁,面無表情地說道,“看見那塊礁石了嗎?它就像隱藏在深處的敵人,海水就是它的擋箭牌,現在我就教你如何一擊至勝!”
男人動作很快,短槍不知何躺在掌心,優美的旋轉幾圈,最後找準位置點。砰的一聲,伴隨著‘波’濤洶湧的海‘浪’聲,一起衝進耳膜,震人心迫。
而暗礁那邊,強烈的‘浪’‘花’,如噴泉般向四處飄灑。
“試試!”喬蒼把槍遞給她,好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只有學會這些,你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朝陽看著男人食指勾著的短槍,微微蹙起了眉頭,“什麼意思?”
在她的印象裡,他應該對她一無所知,只知道她是學生才對,一個普通的學生,能有什麼危險需要用槍來保護自己?
喬蒼突然笑了起來,對於她的敏感有些好笑,“不要緊張,你當初既然‘花’高價學習‘射’擊,我覺得,應該不是純粹的愛好那麼簡單。而且,當初你問過我,如果對方是一個你不想殺,卻又不得不殺的人,你問我應該怎麼辦,所以我想,你應該是為了自我保護才選擇的‘射’擊。”
‘女’孩抬著頭,海風吹‘亂’她的頭髮,幾縷遮住臉頰,喬蒼看著面前這張‘精’致的小臉,充滿青‘春’和叛逆的氣息,臉上的不堪,掙扎,和暗暗較勁兒的那股子氣勢,生生為她著‘迷’。
喬蒼忽然垂下頭,薄‘唇’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而這一幕恰好透過遠端望遠鏡全數落入了男人的眼球。
成澤傲冷俊的黯眸簇起熊熊怒火,他放下望遠鏡,銳眸淺眯,額前碎髮被狂風肆意吹‘亂’。他說過,誰敢碰她,他就做了誰!這個丫頭,若不給她點警醒,她永遠也不知道他的厲害。
這時,阿桑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男人一眼,隨後走到另一側甲板上接聽電話,過了半分鐘,又折了回來。
“老大,傑克回電話了,說當年的那次襲擊中,確實有一個人和喬蒼長相相似,只是暫時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傑克說,會用最短的時間給我們一個準確的答案……”
男人揮了下手,視線依舊定格在不遠處的兩人身上,面無表情地說道,“不用!不管他是不是,老子都得讓他死!”
他的東西,決不允許別人拿走的,決不!
阿桑陡然一怔,潭底多了幾分複雜,有多長時間了,老大眼神中的,除了恨,什麼也沒有,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個男人,再也傷不起了。
‘女’孩身體一滯,猛然向後退去,冷淡而又嚴肅地說道,“教練,請你自重!”
喬蒼扯起一抹笑來,無謂地聳了聳肩,“就當剛才是友誼之‘吻’,可以嗎?”
他剛才確實是有點情不自禁,也清楚地記得,她平時都叫他阿蒼,這句‘教練’是有意將兩人的關係拉遠了。
朝陽不再說話,而是快速的上鏜,手中的槍口,直直對準遠處的礁石。彼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鐘,太陽一半隱匿在雲間,天空橙黃,‘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倒映著金‘色’光芒。海水長‘潮’,暗礁只‘露’出巴掌大一點,她找準位置點,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
海水頓時濺起層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