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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好喝,整天就是羶氣重的羊肉跟醃製粗糙的牛肉,找個蔬菜都難,連鐵在草原上都是稀缺貨,記得塞外那些馬賊與部落去舒朝是專門劫掠鐵鍋與鐵騎茶葉布料的,被迫窩在這裡不恨得咬牙切齒才怪。

而且想報仇還找不到人,天知道那一整個門派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大隱隱於市,死藏著身份能一輩子不吭聲,也不曉得他們學武功到底是要幹啥…

漠寒仔細數數,他見過的臨淵派中人,除了謝紫衣外,好像一個是破客棧的夥計,一個是京城酒樓的掌櫃,等等,好像還有個做皇帝的,擦汗。其實酆都教芩教主比武招親那會,看見靈華公子換下衣服出去殺人時,真心懷疑過這個也是臨淵派的,還好這門派怪雖然怪,但還不至於連小倌都有。

“靈華的確與我派無關,不過…”

聽到謝紫衣的話,漠寒這才醒悟他剛想著想著,竟念出來了,好不尷尬。

但話聽到一半,見謝紫衣不說下去,忍不住問:

“不過什麼?”

“卻有在京城教坊唱曲的名伶,也有秦淮名妓。”

“……!!”這是兩京風頭無量嗎,真不知那些聽戲逛畫舫的玩家NPC得知真相後會是啥感想!

好像還有些不是味,漠寒乾咳一聲,苦心轉話題:

“我倒是奇怪,這些事情,之前你從來不說,我估計也是系統有規定,大約我們玩家是不能知道這些事的,怎麼你現在偏偏又肯提到?”

“當然是你與先前的身份不同了。”

周圍明明是漆黑帶著怪異味道的暗河,得這一句話,都好像萬里晴空——等等,先別忙著高興,按照經驗,謝紫衣是絕不可能說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漠寒定神裝不懂繼續問:

“身份不同?還能有啥,我一直都是湛羅真人的徒弟!”

“臨淵派與淮左秀士一脈交惡多年,卻一向沒有什麼瞞著不可說的事情,於我這一代,更是…”謝紫衣停住不說,他言下之意很明顯。這都是九州給安排的,不然他就是有心願意告訴漠寒,系統也不許。

漠寒則是無語問蒼天中,你看,果然吧,腦補是大忌。

呃,抬頭只能看到暗河上面的岩層,天塌下來也砸不著他。

“那你見過,那啥,你門派裡那兩位是你師侄還是你啥的優伶名妓?”

秦淮河可能梁先生沒去過 ,但京城是實打實到過好幾次的。

漠寒替謝紫衣琢磨,其實臨淵派這些人身份最好的妙處就是可以隨便見陌生人而不會招來懷疑,只要有錢就行了嘛。

“見她們做甚?”

那個酒樓掌櫃是因為要住在那裡,平白無故讓門派裡的其他人少個賺錢機會幹嘛?臨淵派的人都是自己活自己的,除非遇到大難題,才想到原來自己還有個門派神馬的。

“沒,我就隨便問問,那臨淵派應該不會有比她們更古怪的身份了吧。”

“尼姑算麼?”

“…不算,我還道士呢。”漠寒一本正經反駁。

“舒重衍?”

“皇帝是很正常的職業啊!”漠寒睜眼說瞎話中。

“那就是我了。”

“咦?”

“因為我也不知我是做什麼的。”

謝紫衣說的不是笑話,他住在絕塵宮,但其實那裡是他哥哥的地方,見鬼的是系統還預設那個副本BOSS是他,做一個門派的掌門吧,整個門派從上到下都沒有需要他操心的,被系統塞過來一個徒弟,還是個奮發努力所有人都死光了依然笑到最後的狡猾小狐狸,好像活著除了不想稀裡糊塗的去死,就沒有其他目標了。

“怎麼會,梁先生不是南楓鎮客棧的賬房嗎?”

謝紫衣頓了一下,回頭看著一臉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