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奇了!這病叫舌縱,概因平素心火大盛才發病的。”蕭逸眉頭微皺說道,不過,既然老兩口否認進補過,蕭逸也只得說道,“以後的飲食要注意宜清淡!”
“好好,謝謝醫生!你真是神醫啊!”老者感激萬分。
“譁!的確是神醫,就那麼幾條蠍子蜈蚣,就把那麼駭人的病全部治好了!”旁觀的眾人,交頭接耳,震驚不已。
“可不是嘛,要是依著那洋醫生,還要動手術,那可真遭了罪了!”
“要不咋說中醫是咱老祖宗的瑰寶呢?”眾人的口徑,此刻竟是驚人地一致。
“靠,剛才誰跟我說中醫不能急救來著?現在你怎麼說?喂,別跑啊你,有本事,咱倆再論戰三百合!”那個中醫的支持者,此刻簡直就像是他自己治癒了患者的病一般得意。看向蕭逸的眼神,更像是見了偶像一般,熾熱地要命。
賓德迫不及待地走到了蕭逸面前,急迫地問道:“先生,請問,為什麼您用了那幾根毒蟲,就能治好患者的呢?”直到現在也沒意識到,他手裡還攥著那支腎上腺激素呢。
“呵呵,萬物相生相剋,你看老者舌頭外伸,不正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嗎?我以毒攻毒,用蠍子蜈蚣治他,豈不是正對路?華夏有句大家熟知的老話,叫做以形補形,卻不知,在我們中藥領域,更有一句名言,叫做以形解形!中醫的博大精深,不是我一兩句話就能給你解釋清楚的!”蕭逸笑著說道!
“萬物相生相剋?以形補形?以形解形?”賓德迷惑了,震驚了。
“你,你是蕭醫生嗎?”一個圍觀者,突然指著蕭逸驚喜地叫道。
“哪個蕭醫生?”眾人驚問。
“還有哪個?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那個蕭逸蕭醫生唄!”那人激動的叫道,“蕭醫生,那天,我可是親自去參加了街心公園您那場演講的,也只有您才能說出這麼深刻的話來!天啊,我居然見到蕭醫生了!”
蕭逸淡淡笑著,預設了自己的身份。
“天啊,你真是我偶像蕭逸嗎?蕭醫生,我可是因為你,剛剛轉到了中醫學院去的!你能和我照個相嗎?”那個中醫的狂熱愛好者幾近瘋狂地舉起了手機。
蕭逸待他拍了照,擺了擺手,輕易地鑽出了人群,帶著曉月,飄然離去。
“波西卡毒瘤?你們說什麼?剛才的那醫生就是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蕭醫生?”賓德直到此刻才從那“萬物相生相剋”中回過神來。
“是啊!”眾人一致點頭。
“我居然錯過了和他探討波西卡毒瘤的機會!ohmygod!”賓德簡直痛心疾首。
“原來,他就是蕭逸蕭醫生!難怪醫術這麼高明!”那對老夫婦也慨嘆不已,也覺得幸運萬分。
而此刻的蕭逸已經帶著曉月和老秦坐到了一家中餐館裡,曉月正興致勃勃地給老秦描述剛才蕭逸出手救人的那一幕。
老秦聽得頻頻點頭,看向蕭逸的眼神,越發地跟看見了寶一樣。
三人酒足飯飽之後,駕車一路回到了位於凱旋山莊的家中。
蕭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避開曉月和老秦,給黑鳳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有關太陽木和不死草的著落問題,可是,遺憾的是,黑鳳那裡杳無音訊。
蕭逸心頭沉重,又撥通了賈如龍的電話,可是此刻,賈如龍的電話卻是無法接通。
蕭逸只得放下電話,收斂心神,修煉起玄醫真經來,萬事不可強求,這兩日看曉月的面相和手紋,都沒有不幸的跡象,看來,還是機緣未到啊,只能暫時等待一下,希望那個被舒婉稱作“包打聽”的賈如龍,能夠不負所望。
一直到第二天週日的早晨,賈如龍才終於給蕭逸打來了電話。
“喂,蕭醫生,為了您的這兩樣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