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個懦弱的人,如果佛主能幫她……呵呵。”
原本衛望舒不想跟李睦弘起正面衝突,但也不知怎的,聽他說這些話,還有那麼輕蔑的語氣,衛望舒忽然覺得很不爽,一不爽呢,她本性裡那點叛逆的性子就被激發出來了。
衛望舒笑著說:“正是如此,你才該去聽聽佛經的,佛主雖然給不了人吃的穿的,給不了你軍隊、武器、錢財,但是佛主能治好你心裡頭的毛病。”
李睦弘手指驀然收緊,扯住了衛望舒的頭髮,她吃痛了,不禁頭往邊上一偏。
只聽見十分輕微的“簌”一下的聲音,衛望舒的頭髮被切斷了,一道柳葉形的薄刀釘在了兩人身邊的大樹上。
挽朱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她還未來得及收回方才丟飛刀的姿勢,就緊接著又有“簌簌”兩聲,兩道銀光從她耳邊穿過!
衛望舒不會落單,身邊自然有挽朱在暗中保護,而李睦弘作為太子,身邊自然更有高手護衛了,並在挽朱出手後,替主子給了挽朱一定的警告。
挽朱揚了揚唇角,亦不示弱,又回了兩刀給李睦弘身邊的護衛。
那護衛跟挽朱一樣,跟主子離開一段距離,不遠不近,剛好都在防禦範圍內,如果不出手,沒那麼容易被注意到他。
李睦弘身邊的人沒挽朱那麼小女人氣,警告完了也就罷了,不打算多糾纏。
李睦弘手指微微彎曲,把玩著衛望舒的斷髮,笑道:“你那奴婢,倒是個膽大的。”笑意很冷,甚至微微有些殺意。
衛望舒眯了眯眼,笑道:“卻是個忠心的。”
她的眼睛本就長得媚,這麼一眯,那風情讓李睦弘好是一怔,心裡頭火熱火熱的,熟悉的那種渴望的滋味有升起來了。
李睦弘覺得,如果一開始就得到她,自己或許也不會這麼著迷,可就是得不到,又想要,才會越陷越深。
在別人看來,李睦弘出生就是太子,是整個大晉最尊貴的繼承人,他要什麼沒有?可是有些事情他只有自己知道,太子哪是那麼好當的,皇上讓自己做太子說起來是對皇后有情義,但自己如果不優秀,皇上是隨時都會換了自己的。為了做好這個儲君,自己付出了多少,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他一貫嚴於利己,恪守本分,只在衛望舒身上,任性得像個正常的人。
李睦弘看了她一眼,她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只穿著粗布的棉衣和裙子,頭髮也只簡單地挽了個髮髻,然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站在自己身邊,君臨天下!
作者有話要說:週日請假,要寫短篇雜誌稿,編輯催得厲害。。。。再不寫要被抽鞭子了。。。。。。。。》_《
咱週一早上見!
第48章 寺院裡的傷者
6。
李睦弘笑了;一副寵溺的模樣說:“舒兒,怎麼離開京城了性子都變了;不過沒關係,這樣子我也喜歡。”
衛望舒低下頭,但笑不語。這些年來她明示、暗示了多少次兩人不可能;但太子就跟沒聽懂似的;我行我素,即便是她跟李允堂成親了;他也沒有放棄。如果換成其他人,她早就一個鞋底子抽過去了;但李睦弘是儲君;而且是睚眥必報、心機極深的那種性子,衛望舒不能不顧慮到衛家和李允堂。
可有時候也真的不知道他為何這般執著;他們一個娶了,一個嫁了;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
李睦弘抬頭望著藍天;忽然很爽朗地笑了;道:“你離開了京城也罷,這段時間京城可不太平。”他眯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又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