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忘了吧。前兩天還跪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呢,壞傢伙,呸!
正在許爸心裡一陣腹誹楚留的時候,只見這時水果店內走出一人,身高約1米68,體型偏瘦,身著警裝。再看那正臉,好傢伙,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是誰。
這丫頭居然瞞著自己偷偷復工了?不對不對,她居然背地裡還跟這壞傢伙聯絡,她媽是怎麼看的。一想到許媽,許爸這回是真的明白過來了,原來這三個人居然合夥騙自己。
一想到這,許爸不由得一口氣憋在胸口,費了半天的勁終於將車檔拔下來,下車提著車把直奔楚而來。正吃飯的楚留聽見了滿是殺氣的關門聲,順著方向一看,扔下飯盒,拉著亦凡就往店裡跑。
許爸衝進店中,眼看手裡的車檔要砸到楚留身上,眼疾手快的楚留哐的一聲跪下,最主要的是手裡舉著的那東西讓許爸的手一下子停在空中。
嚥了咽口水,手停在半空中緩了幾秒,扔下車檔,許爸的手往盒子那伸去。
那盒子中所裝的並不是什麼金銀珠寶,而是一盒用玉石雕成的象棋棋子。質地溫和,光滑溫潤,伸手一摸觸手生涼。這麼一盒寶貝讓許爸的眼睛都移不開了,現在就是他砸自己的腦袋也不能碰它啊。
“來一把?”有好東西更有好對手,這幾天的遭遇更讓許爸情不自禁的來了這麼一句。
憋著嘴點點頭,楚留答應了,順勢推走了亦凡,用眼神示意她把車檔也順手扔了。派出所的人自從許爸進去的那一刻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的一舉一動,等著看誰是走出來,誰推出來,誰是抬出來的。
“你不怕楚留出啥事?”亦凡回去,譚紅玩味的問道。
“我現在比較怕我爸出啥事,畢竟他們倆不是一個等級的。”
果不其然,操縱局勢的某人三把輸兩把贏的讓許爸完全沉浸其中,忘了剛才到底是為啥衝進店裡面的。
“丈母孃被人相中了!”
楚留說這話的時候,許爸拿棋子的手一頓,抬起頭,皺眉道:“你說啥”
“丈母孃年輕時一直想當服裝設計師,現在正跟央美的一個教授學呢。聽說那教授中年喪偶,一直未娶。現在孩子大了,都在國外,國內就自己一個人。您也知道,丈母孃實在是漂亮,溫婉,氣質又好。現在男有才,女有貌,我在擔心您啊!”
許爸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睛都紅了,“告訴我,這對狗男女現在在哪?”
“天吶,現在是那教授對丈母孃有意思,人家丈母孃可是一心跟他學畫畫沒怎麼著。我說您現在要找去,那你是非把丈母孃往人家教授的懷裡推啊。
其實跟您說實話,那教授我還真見過一面。別說快60了,搞藝術的就是有氣質,特紳士,風度好,一點也沒有給人感覺老。”
“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像個娘們一樣文文弱弱那叫什麼狗屁男人。”
“女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嘛!”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我去給她的腿打斷,看她以後還怎麼出這個門。”
“那你去吧,我可不攔你。”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我可怎麼辦?”
“您幹嘛非得來硬的,柔情攻勢。”
“我可不會洋鬼子那套。”
“今天晚上回家整個燭光晚餐,再來瓶紅酒,吃飽喝得您再往小床上一帶。別說美院教授了,就美國總統,她都離不開您。”
兩人開車回家的途中,蹬鼻子就上臉的某人又開始侃侃而談:“不是我說您,這女人啊得呵護,得對她好。甜言蜜語啊該說得說,行動呢該做得做。沒事買買花,搞搞浪漫,要不然這花,不是被其他人採走了就是得枯萎啊。”
“別跟我說教,等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