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夠了。”雛墨皺了下眉頭。

太難了啊，金老頭如今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有沒有必要為這個學生做到這個地步。他也是人，有自己的私心。

雛墨看著他的神情，默不作聲。她很擅長看人臉色，金老頭的猶豫她盡收眼底，既然如此就自己去吧，本來也沒抱有太大希望。

“我出去一趟。”雛墨拿起鴨舌帽蓋在頭上。沒等金老頭再說話，利落地出了門。

空海劇場地下倉庫。

寧語也開始無聊地扣著地板，被關在這裡很難體會時間的流逝，讓人備受折磨。陸從也脫離了喋喋不休的狀態，估計是說累了。

“吱。”門開了，寧語抬頭望去，是那晚帶走自己的長髮男和中年人。此刻寧語看清長髮男是個黑人，配上綠色的髒辮，顯得更黑了，他有些忍俊不禁。

“看來你挺精神的，還會笑。”中年人意外地看了寧語一眼。寧語收斂了笑容，沒有搭理他。

本來二人只是巡視一下，轉身就要走，沒想到寧語開口了，“別走嘛，聊幾句。”

“嗯，說什麼？”兩人停下了腳步。長髮男似乎不喜歡說話，沉默地看著寧語，中年人一旁開口。

“聊聊你們的能力唄，我在這也怪無聊的。

先說說你吧大叔，精神系的對吧？但你潛力有點低啊，據我所知，潛力越大的精神系，是不會在這麼早就固定能力的，因為到後面只要憑藉本身的精神力，可以幻化為各種能力。

你白焰級就將精神力以類似子彈的形式固定住，以後怎麼辦呀。”

寧語笑吟吟地對著中年人開口，頗有諷刺意味。

精神系就像水，水越多能幹的事就越多，當你只有一碗水就把它凍住當冰錐使用，相當於自斷潛力。

中年人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被一個小孩看穿了，艱難地辯駁了幾句，“你不會懂的。”

寧語沒有搭理他，朝向長髮男，“大哥哥你是體系的吧。你就更慘啦，你的能力不應該這麼強的，頭髮上的毒是後抹的吧？

而且對你自己都造成了影響，反應都變遲鈍了，我那一腳正常來說都能避開，你卻結結實實吃了一記。

這可不行，身為‘體系’怎麼能傷害能力載體的本身呢？”寧語火力全開，將炮筒對準黑人小哥，後者啞口無言，只能惡狠狠地看了寧語一眼。

開了嘲諷模式的寧語心滿意足的靠在欄杆上。啊，舒服了，讓你們揍我揍得這麼狠。

“真會說，那你別吃飯了，餓幾頓顯得身材好，賣個好價錢。”中年人撂下這幾句，心情稍微愉悅了幾分，跟黑人小哥離開了。

太得意了，寧語心中默默流淚，免費食宿現在只剩下‘宿’了，他很痛心。“太猛了寧哥，原來你這麼厲害。”陸從在後面給寧語助威。

“那你的飯能分我一半嗎？”寧語轉頭一臉期盼。

“額，這，我困了。”陸從支支吾吾，矇頭睡覺。

寧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卻在犯愁，到底怎麼才能出去呢。

空海劇場售票處，雛墨剛剛購買了一張晚上演出的票，她要趁機混進去，這樣行動更為便利。之前寧語給她的一銀幣她也花的七七八八了。

“這什麼演出啊，這麼貴。”雛墨嘟著嘴，有些心疼寧語給她的錢。

“嘛，時間還早，隨便找個地方待著吧。”雛墨轉身離去。

賓館內，金老頭還在胡思亂想，他甚至想報警讓警察帶走雛墨，這樣就行了吧，反正寧語後天也能得救，這樣皆大歡喜，金老頭怔怔地想著。

一處賓館房間內，一名警員正在看著無人機帶來的空海劇場實時監控，另一名則用著望遠鏡觀察。

科夜坐在床上眉頭緊皺，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