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禮拜時間轉瞬即逝。
“大哥,那小子資料我查到了,你看看。”
一張薄薄的紙擺在了白豬的面前,上面赫然記著寧語一些基本資訊。
白豬眯起腫囊般的眼皮,仔細閱讀了起來,
“孤兒..璞玉學院..這沒背景是好事,可這學院有點棘手,不好下手啊。“
這時旁邊的一個小弟恍然大悟地一拍腦袋,
“大哥那個璞玉初級學院副校長是不是在我們這玩過?膽特小,只敢玩不敢買的那個?”
白豬摸了摸腦袋,同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大哥,你這小拇指不能白斷了啊,再說,順著這個寧語還能抓回那個a級,一舉兩得啊。”小弟賤兮兮地在旁邊鼓搗。
白豬也是個不吃虧的主,聽小弟這麼一說,當即翻找起了副校長的聯絡方式,打了過去。
“喂,哪位?”
“喂,張校長,是我,我老白啊,你忘啦,你上次在我這買過糧呢!”
對面陷入了沉默,久久無言,就當白豬想再說句話時,對面張校長斷掉了通話。
“大哥,這?”
小弟顯然摸不清對面的套路。
“你啊,還是太年輕,等著吧,不出十分鐘,對面還得主動打回來,還會有應必求。”
白豬淡定地點了支菸。
果不其然,白豬一支菸還沒抽完,就又來了通訊。
“你想幹什麼?上次的事已經兩清了!”
對面的男子彷彿壓抑著憤怒,低聲喝問到。
“哎呀張校長,這麼說多無情,您之前還說下次再來呢。我呢,也沒什麼別的事,就是想見見你們一個學生,放心,我就是看他就有前途,想認識下他,還請張校長引薦下。”
“不可能!”,張校長憤怒地吼了起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學生是不可能的!”
“別這麼冷淡嘛,張校,”白豬的聲音依舊熱情,
“你這樣對我們都不好,那我退一步,你把那個學生住哪告訴我,我自己去拜訪他,然後安保和攝像頭都有勞你了,你知道我這人怕那些機器,一個個冒著藍光,多嚇人!”
張校長拳頭篡得發白,吐出幾個字,“時間,名字!”
“哎喲還是張校好說話,他叫寧語,我就今晚去拜訪他吧!這次有勞您了,下星期我請您出來瀟灑。”
白豬笑眯眯地回答,但張校長直接斷了通訊。
白豬結束通話了通訊後重新變得面無表情,對著一旁的小弟低聲吩咐起來。
另一邊的張校長面龐猙獰,憤怒,無力,最後緩緩恢復了平靜,甚至他有點期待起了白豬的招待。
人就是這樣,一旦突破了底線,就會一墜到底,再無回頭路。
孤獨的黑兵連背後的車都是紅色的。一場裡應外合的棋盤已經鋪開。
寧語睜開眼,見怪不怪地捏了捏雛墨的臉。
這一週內他每天醒來雛墨都跟他擠在一張床。就算他晚睡,看著雛墨睡下,第二天醒來依舊重複著昨日的情景。
嘛,算了,也是最後一天了,寧語心裡想著。
明天就是送走雛墨的日子,他決定帶雛墨今天出一趟門,畢竟之前都在寢室養病,也該好好出門玩一次,憋久了也會憋出病來。
侏儒醫生雖然價格貴,但物有所值,雛墨身體恢復地很快,一些慢性病好好調養也能逐漸養好。
看著病人逐漸康復,不失為一件快樂的事。
“寧語早上好。啊,好亮!”
雛墨揉了揉眼,話語間帶著蓬勃朝氣。
還是一如既往地有活力啊,寧語笑了笑,“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