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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湯。一邊做一邊心頭泣著血,這年頭,做人難,做女人難,做個好女房東更難。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久放的手藝居然未擱下。豉汁蒸排骨、香芹炒豆乾、蠔油生菜、鯽魚豆腐湯,菜品雖簡單,確是味美湯鮮,有模有樣。

冷大帥哥吃得津津有味之下,也不禁多看她兩眼。

看什麼看,不知道她無處安放的青春,有將近五分之一都耗在了鍋碗瓢盆奏鳴曲上?

不過,自暴力鋼尺事件後,冷大帥哥竟然又一次戴上了塑膠手套站在洗碗池邊,還是主動地,這也不能不算是小小的安慰。

傍晚。

韋悄悄換好衣服,揹著黑色環保袋,往閣樓上走。心愛的包包上次砸劫匪了,心有餘悸之下選了個自家出品的。

“出門?”剛走到半截樓梯處,還未來得及開口,在角落看資料的冷大俠已經抬頭看向她。

“上次那個BT老師的課,最後一次了。還是要去另一個校區,會晚點回來。”韋悄悄一口氣說完,轉身剛想下樓,平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了:“等我一道。”

啊?聽錯了嗎?要跟我去上課?

轉過來,發現冷無舟已經扔了資料走過來,趕緊道:“大舟,我要上課,沒有時間陪你……”

“無妨。”斬釘截鐵地語氣。

剛要好言相勸,影子一閃,面前已經沒人了。真服了,好好的在家裡用什麼輕功!

冷大俠決定的事情誰都沒有本事更改。他要去,也不能去搭校車,打車費現今出不起,無奈之下,韋悄悄只好帶他去乘公交。

正是下班時分,車多人擠,路況繁忙。公交好不容易來了,前門已經上不了人,只能投了幣從後門硬擠上去。

冷無舟人生初次與這麼多活物親密接觸,自然不好過,幸而是冬天,不至於肌*膚相貼,否則冷大帥哥真有可能發飆。他何嘗經歷過這種場面,真是大開眼戒。好在他身高體健,倒是不怎麼怕被擠著。

韋悄悄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她雖說身量頗高,但處在一堆男男女女中間也彷彿要被湮沒。身體被四面夾擊,感覺前胸貼著後背,肺葉都糾結到一起,喘息困難。想想都多少年沒受過這罪了,好痛苦。

公交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熬過一站,正是韋悄悄的學校。兩人先隨著人流下車,下去幾個人後,兩人堪堪擠上後門臺階。剛要鬆口氣,後面又擠上十來個人,大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互不相讓。

“後面下去兩個,後車馬上就到。”司機抓起話筒大聲喊起來,車上的人也開始出口抱怨。

“後車個鳥,半小時才來一輛車,都是要回家,互相體諒一下成不成?”等車的人群中粗嘎吼出這麼一句,車上無人敢吭聲,於是擁擠更甚,力的相互作用下韋悄悄幾乎要岔氣。

冷無舟左手一撈,輕鬆抓住最高橫杆,運氣於胸,後面還兀自亂擠的眾人突然感覺多了道無名阻力,再也前進不了半分。卡在門口的兩個人推攘了半天,無奈邁不上另外一隻腳,只能啈啈下去。

後門終於關上了。

韋悄悄忽然覺得一陣輕快,還當後面的人終於良心發現,一陣竊喜,哪裡猜得到是冷大帥哥在她背後暗自使了千斤墜。

幾站之後,韋悄悄終於混上一個座位。冷無舟跟著挪步到她身旁,一手仍抓著橫杆,阻隔了她和外界的擁擠;蝶翼般的長睫垂下,覆住狹長優美的鳳目,眼觀鼻、鼻觀心,全然不理會周圍不時投來的打量眼神。

公交車且走且停,在一片返家的車潮中舉步維艱。全封閉車廂內開了空調,有些悶熱。韋悄悄抬頭時,看見帥哥白*皙俊臉微泛潮紅,鼻尖已經滲出細小汗珠,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說:“外套月兌下來,我給你拿著。”

冷無舟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