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rì常用品。”張守義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東西算不算違禁,答話的時候很有些緊張。
“軍爺,你看我家少爺長得這麼帥,怎麼會是壞人。”鐵川意見事情不妙趕忙替張守義打掩護。
聽了這話那個士兵抬頭端詳了一下張守義,然後點了點頭徑直去問下一個了,張守義沒有想到這樣就能過關,呆愣愣地望著鐵川,鐵川則衝著張守義眨了眨眼睛。
等到兩人走出軍隊控制的區域張守義才開口問道:“長得帥就不用搜查,這算哪國的規矩?”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好像就是這樣,這陣子我在竹灣鎮就見到好幾次捕快抓人逮到那些長得醜的就什麼也不問上來先是一頓打,對那些長得好看的就客客氣氣的。”
“真是一個變態的地方,”張守義搖著頭在心裡感慨,實際上他懷裡有司馬伕人的推薦信,真的要是事情鬧大應該也不會吃虧,不過能夠這樣順順利利地走出來總是一件好事。
“少爺,南京到了,我們是不是直接去九江王府?”
“先不忙,我剛才聽說這次抓那些人是因為有人偷了九江王的寶貝,如果九江王真的丟了重要的東西心情肯定不會好,我們還是過幾天再去為好。”
這一次兩人找地方住下來之後乾脆就好好的在南京城裡玩一玩,而城裡的戒備在第二天基本上就看不到什麼跡象了,不管是城門還是碼頭都是人流如幟,那些守城的軍丁則或者聚在一起聊天,或者靠著城牆打瞌睡,再沒有那天戒備十足的樣子。張守義猜想肯定是所有的歹人都已經落網,所以士兵們才會如此懈怠。
南京作為東南第一繁華的去處自然有不少地方可以玩,兩個少年人手上有錢所以就在城裡到處亂竄,不過當他們來到秦淮河的時候卻被當頭打了一棍,頭兩天他們不管是吃喝玩樂都是被奉為大爺,可是到了秦淮河邊兩人仍是不問價錢看哪裡漂亮就直接往裡闖,沒想到卻被看門人給擋了回來。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敢往裡闖,”淮陽樓自開張以來招待的都是士族,張守義他們的身份看門的幾乎一眼就看出個仈jiǔ不離十,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擋駕。
“這是什麼地方?”張守義感覺受到了侮辱,這兩天裡也有幾個不開面的傢伙懷疑他們的荷包,結果都被他們兩個狠狠地刺激了一下,這次看來又是這樣的情景,“不就是個酒樓嗎?怕你家大爺給不出錢?張開你的狗眼瞧瞧。”說完張守義向鐵川抵了個眼sè,鐵川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包袱,裡面立刻響起了錢的聲音。
看門人的鄙夷之sè更重,“就這點錢,點一桌酒席都不夠。”
張守義很有些惱怒,“一桌酒席,你知不知道那裡面有多少錢?”
“我們這裡一般是不收銅錢的,不過如果硬要把價格算成銅錢的話,一桌酒席不算酒水最低也要十萬錢。”
這個獅子大張口算是把張守義他們嚇住了,張守義很懷疑這個人究竟知不知道十萬錢是多少,因為聽說九江王府的供奉極為優厚,所以張守義這次回來以後花錢就變得有些大手大腳,不過即便如此這兩天他們也只花掉十幾吊,十萬錢那可是背在身上會把人壓死的數目。
看到張守義他們目瞪口呆的樣子看門人也不禁好笑,在他看來這是兩個偷拿家裡錢出來玩的兄弟倆,雖然不是士族不過家境還是應當很殷實的,“秦淮河邊不是你們能來玩的地方,要是真的覺得好奇就在這條路上走走,這兩邊的景緻都很不錯,不過要是想要花錢的話還是到那邊去為好。”說著他往北邊一指,過去一條街基本上就不是士族活動的範圍了。
聽到對方語氣誠懇張守義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他還罵人家是狗眼,“大叔,你們這裡真的一桌酒席要十萬錢?”
“那還有假,不然我幹嗎